看着他,“我是李余,月郎。”
……
……
“先太子的儿子生在八月十五,先帝起了小名叫月郎。”
听到这里,白瑛没好气地打断张择:“我才不管他叫什么。”急问,“真是先太子的儿子?那个皇长孙?”
张择点点头:“金玉公主胆子再大,也不会做出假冒皇室子弟的事来,应该就是他了。”
说到这里又一笑。
“当初突然爆出驸马养外室,我就觉得奇怪,原来果然是假的。”
“不过,金玉公主无情无义,又胆小怕事的,会冒这么大的险去藏匿先太子的儿子?”
“这肯定不是她干的。”
“是上官驸马!”
“你知道上官驸马曾经的心上人是谁吗?就是先太子妃。”
“所以一定是上官驸马为了心上人,护下了这个孩子。”
白瑛打断他:“我对这些死人的过往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这个本该死去的人又活了,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张择的视线落在白瑛的肚子上,说:“那影响可真不小。”
看到他的视线,白瑛也反应过来了,竖眉冷笑:“痴心妄想!不过是恢复了李姓,又不是恢复他爹的太子身份,他也不过是个长孙,这大周的天下还轮不到他。”
话虽然这样说,但…..
“这小子本事不小啊。”张择说。
一直藏着身份,直到恢复了先太子的身份才跳出来。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恢复身份跳出来,他可算不上是什么皇室子弟,而是贱民庶孽,当年先帝问罪先太子,可不是只问罪一人,而是全家满门。
“原来他就是金玉公主背后的人,而金玉公主本想用身份拿捏他,来找我合作,结果还是被这小子解决了。”
嗯,那个刑部的书令史也是这上官月的人,不,现在应该叫李余。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择说,“没想到我们倒是为他做了嫁衣。”
原本是借着杜氏要除掉皇后,没想到借杜氏这一步,是给他人方便,不对,借杜氏这一步,应该也是他人早就算计好的。
余庆堂。
张择摸了摸下颌,眯起眼。
“娘娘,娘娘。”王德贵从外急急跑进来。
他被派去盯着皇帝那边了,白瑛忙问:“怎么样了?”
王德贵说:“金玉公主说自己无能只能保住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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