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讲了,所以母亲知道你当初是被迷惑,不是故意要给家里带来危险,知道你没有杀我,我是借机金蝉脱壳,也知道我住在楼船上,你才常常过去。”
周景云看着东阳侯夫人,抱着孩子俯身施礼:“母亲,这些事是我瞒着你,让你悲喜愁苦怒,受苦了。”
东阳侯夫人看着他,注意到他抱孩子的熟练手法,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沉着脸扭开头:“我可当不起公主的礼。”
囡囡的真实身份也讲了啊,周景云看白篱。
白篱说:“夫人当然当得起她的礼,她能活下来,世子也是出了力。”
东阳侯夫人也不看她,冷哼一声,将半个身子扭过去。
“我知道跟夫人说的事太多,夫人现在心里很乱。”白篱说,再次施礼,“是我的错,事情太突然了,我无处可去,唯有夫人是最信得过,最安全的地方……”
东阳侯夫人没好气打断她:“不用给我说好听话。”说罢看了白篱一眼,“我又没说你什么。”
周景云在旁忙说:“她是担心你。”又带着关切看东阳侯夫人,“母亲,你还好吧?心里可还受得住?”
心里……东阳侯夫人想,适才白篱在她跟前说的话,真是每一句都让人震惊。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听完的。
可能也是因为没机会打断吧。
这个白篱,虽然面容变了,性子还是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管她能不能承受!
还好,这段日子她经历的匪夷所思事也不少,硬是听完了,还没疯……
“多谢你这段日子做的事。”东阳侯夫人看着周景云冷笑一声,“我也算是习惯了,没什么受不住的了。”
周景云再次郑重施礼:“以前我是不信也不懂儿女都是债这句话,现在是明白了,有我这样的儿子,让母亲受苦了。”
东阳侯夫人要说什么,周景云抱在怀里的孩子哭了起来,室内一下子变得嘈杂,周景云忙安抚,又放到床上换尿布衣裳……
白篱也没有带这些,东阳侯夫人只能把许妈妈唤进来。
许妈妈什么都不问,只说:“也是巧,先前就备着呢。”
说着果然去室内翻找一通,做了尿布,拿出新的婴儿衣服。
看着婴儿衣服,东阳侯夫人神情更复杂,先前期盼着周景云和庄氏能生个孩子,所以让许妈妈去庙里许个愿,又准备了小孩衣服,为了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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