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也是蒋后党,说是搜出来往的书信,我什么时候给他有过书信?如果是胡乱栽赃,白瑛怎么能容你?”
张择抬起头:“娘娘跟白瑛有过书信来往吗?”
眼前的人倒并不在意他的试探,点点头:“有过,这小姑娘胆子很大,竟然敢跟我来要前程,我就给她一个前程。”
张择嘴边浮现一丝怪异的笑。
“所以,这就是证据。”他说,“白瑛拿出来的,她当然能容。”
白瑛拿出来的?
一旁一直安静听着的周景云再忍不住面色惊愕:“她,她要让他们家满门抄斩!”
怎么可能?
那可是她的亲人,亲族!
她怎么舍得?!
“因为不想被皇帝厌弃。”张择说,看向眼前的女子,“当初她是借娘娘之力嫁入长阳王府,一直也多有传言,她是娘娘用来监视皇子的。”
眼前的女子恍然:“当长阳王是皇子的时候,面对我派来监视他的人不敢如何,等我死了,长阳王当了皇帝,不用再忌讳这些,而且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皇帝心里埋着猜忌,白瑛别说得到宠爱了,命都保不住。”
“所以她干脆坐实猜忌。”周景云看着张择,“坐实白家是蒋后党,然后让皇帝拔除这个猜忌,拿她这个罪臣之后的妃子,陛下就再无顾忌,只有怜惜。”
张择点点头:“是。”
廊下一阵安静,似乎夏日的风都凝滞了。
坐在摇椅上的女子笑了:“厉害,世人都说我发疯,这世间比我疯的人多的是啊。”
是啊,她疯了吗?周景云想,那是她的父亲兄弟姐妹啊。
阿篱一直被骂作扫把星,一直被说克死母亲,又克死整个家族,她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多怨恨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当初跟他说自己这个人不好。
原来白家获罪是因为这个,她的亲姐姐,舍弃家人,踩着家人的性命搏自己的前程。
周景云不由看向坐在摇椅上的女子。
阿篱如果知道了白家获罪的原因,是高兴卸下了自己带来厄运的负罪,还是会更伤心?
她如果知道了,还有力气活着吗?
亲人死在亲人手里,真是惨绝人寰。
这一刻他突然庆幸,在这里的不是阿篱。
风卷着黄沙飞舞,耳边传来马蹄声,夹杂着喊声。
“白将军——”
有马匹从身边越过,健壮的马匹和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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