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你真是昏了头!”
“公主!臣妾冤枉,臣妾万万不敢!”
听到这里时,张择抬脚迈了进去。
“公主!”他沉声喝道,“不可君前失仪咆哮!”
皇帝被金玉公主喊的头疼,再加上白瑛跪地而哭,一时不知道该先和金玉理论,还是安抚白瑛。
他从小就不擅于跟人争执,尤其跟从小就被宠坏无人敢惹的金玉公主。
张择突然出现,皇帝不仅没怪罪他不通禀而入,反而松口气。
金玉公主看着张择冷笑一声:“怎么?张择,你也要来论一论楚王的亲事?别失了你的身份,这是我们李家的事!”
张择淡淡说:“臣不是来论这个的,臣是陛下封的御史中丞,也监管臣子仪态。”
他的脸一沉。
“金玉公主你虽然姓李,是皇家子女,但也是臣,不可君前无礼!”
金玉公主脸色一僵,御史中丞还真有这个职责。
“你——”
张择先一步打断她:“至于楚王的亲事,公主也不该来跟陛下闹,你该去质问楚王,这是楚王亲自求到陛下跟前的,不求前程,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陛下满足了楚王意愿,那公主你来跟陛下闹,又是为了谁的意愿?”
金玉公主大怒:“张择,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宫!”
张择没有丝毫畏惧,上前一步,看着金玉公主:“但本官有资格查公主您。”
金玉公主看着他:“你查我什么?休想栽赃我!”
张择从袖子拿出一卷文册:“要查的事多了,有告公主霸占良田,有告公主强抢少年,还有,朱宰相也来请本官查查朱小娘子宫宴走失的事,是不是跟公主有关。”
他说着将册子递过来。
“公主要不自己看看?告诉本官,哪个是栽赃?”
金玉公主面色涨红,恨不得撕碎文册,也撕碎张择。
张择这个狗东西,以往不敢惹她,现在是想趁着陛下生气,来踩她一脚?
这些酷吏都是狗东西。
蒋后的酷吏如此,长阳王登基后的酷吏也是如此。
“父皇啊,你死的早——”金玉公主发出一声哀嚎。
“够了!”皇帝喝道,“张择,收起你的文册,查清楚了再说,别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栽赃。”
张择俯身应声是。
皇帝又看金玉公主:“李余他就是知道你不同意才来求朕,这孩子能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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