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与你无关。”她说。
陆锦坐在东阳侯夫人身侧,为她轻轻捶打肩头:“大人们也都是为了子女,是因为我们这些子女,才让你们如此烦恼。”
这话说得是,自从嫁了人为人妻为人母,喜怒哀愁都是围绕子女,东阳侯夫人长叹一口气。
“子女都是债啊。”她说,“活该我还债。”
陆锦轻声说:“能还债也是福。”
有些人就没这个福,比如定安伯,三女儿去世了,不在了……
东阳侯夫人再次轻叹一声。
“三姐姐不在了,伯父不舍她离开,所以才会与侯爷夫人世子纠缠,这样,在伯父心里,如同三姐姐还在一般。”陆锦低声说,“如今世子终于再娶亲了,伯父不是生气,是茫然无措,不知怎么面对,所以避开了。”
将心比心,要是自己是定安伯处境,也会这般,东阳侯夫人握着陆锦的手:“我知道,别说定安伯无措,我也不知所措。”
陆锦嘴角闪过一丝笑,下一刻笑容变得俏皮:“我就知道,义母也被吓坏了。”
东阳侯夫人也不瞒着她:“我跟定安伯几乎是同时接到消息的,事先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说到这里又难掩恼怒,“景云真是荒唐!”
陆锦笑说:“世子哥哥是不是被义母逼急了?所以突然成亲?”
“我哪有逼他!谁能逼得了他?”东阳侯夫人没好气说,说到这里又忙说,“其实当初先帝给他提过好几次亲,只有说到你姐姐的时候,他才同意了。”
所以周景云跟定安伯家的亲事,可不是因为皇帝下旨逼迫的,而是两情相悦。
陆锦明白东阳侯夫人的意思,抿嘴一笑,又轻叹一声:“这么多年了,世子哥哥能放下,也挺好的,否则他这样,三姐姐泉下有知也不安心。”
东阳侯夫人心里又酸又涩又开心:“我的儿,多谢你能这般想。”
陆锦倚在东阳侯夫人肩头:“世子是姐姐深爱之人,世子过得越好,姐姐才会更开心,义母你别担心,我会宽慰伯父。”
东阳侯夫人握紧她的手:“锦儿,能有伱,是义母修来的福气。”
陆锦抬起头,笑说:“那义母让我见见新嫂嫂呗。”
东阳侯夫人微微一怔。
“义母,你也不带她上门,三叔母跟人说,怀疑是假的,根本没有这个儿媳妇,是你们推脱,怕我们逼你们再结亲。”陆锦笑说。
这个三夫人,就知道是个糊涂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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