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需要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身体。”
严成锦这次没有道歉。
他跟闻佳音讲道理:“你看你,明明是为我好,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
“你也应酬过,舅舅也应酬过,甚至老周那种老愤青也得应酬,这样算下来,小成哥偶尔应酬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
闻佳音依旧臭着张脸,语气却带上心疼,“就是应酬过,才不想让你遭这份罪。”
“他们有时拼酒太凶了,好像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对方能能喝,而是为了要对方的命。”
“我见过好几次,叫救护车的,喝中风的,急性酒精中毒的,还有随地撒尿、脱衣服、裸奔的。”
“太难看了,虽然我经常上酒桌,但我始终搞不懂,酒桌上的交情有什么用。反正到了坑人或者收购公司的时候,我可记不得自己跟谁一桌吃过饭。”
闻佳音总结,“所以我为什么要骂你,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拿自己的身体搞无用社交!”
严成锦说:“可我有求于人嘛,就得哄着甲方爸爸高兴。”
闻佳音脸更臭了,“什么甲方爸爸,有那功夫,你不如来哄我,我可是甲方的甲方,我是甲方爷爷,你把小闻董哄开心了,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她可能觉得这话不太友好,于是又说:“其实不用哄小闻董开心。只要你想要,小闻董都给你。”
“闻佳音,你好爱我。”严成锦叹息:“我要是个骗钱骗色的小白脸就好了。”
闻佳音被他前一句话闹红了脸,但听见后一句,又想打他,“说什么呢。”
严成锦顺势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进怀里,“如果我是个骗钱骗色,有你这句话,我已经成功了,等着退休养老就可以。”
“但我是小闻董的老公啊,我要跟小闻董过一辈子。你说这句话,我得更拼命。”
严成锦思索片刻,决定坦白:
“闻佳音,之前,我们冷战的时候,我其实很无助。”
“我想威胁你,想让你知道,失去我你会很惨。可我想了许久,发现自己什么底牌都没有。没有我你还是小闻董,说不定有比我更好的人在等你。”
“我讨厌这样无助的自己。”
“所以我要往上爬,要爬到你想放弃我,又不敢的高度。”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我说过了,在你身边,欲望总能得到很好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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