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东西却又嘴硬道:“谁知道是不是这两个野道士在作怪?”
冷于姝不耐烦听他说话,在他胸口点下一指,干脆利落地定住了他:“我们开始吧。”
“对,不管他,咱们开始!”李夫人重重点了点头。
薛宴惊让开铜镜前的位置,对她轻声道:“只需将手掌贴在镜面上即可,只要你内心真的想让他们回来,他们就能回来。”
就这么简单?李夫人怔了一怔,连忙依言照做,先把手掌贴在女儿那面铜镜上,闭目虔诚地念着佛号,不过片刻后,房里便多出一位年轻女子,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终于得以解脱,与此同时,地面上被五花大绑的“李家姑娘”化成一团黑烟,丝丝缕缕地没入了铜镜当中。
李夫人心下大喜,连忙如法炮制,又将其他两人放了出来。
一家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女儿泪水止不住地流:“娘……”
“哎,”李夫人连忙应了一声,抱着她抚着她的长发,声音哽咽,“孩子,你受苦了。”
“娘,多亏了你,”女儿抱着她不放,“那个鬼它吓唬我说,如果所有人都把它当成真正的我,我就再也回不来了,我要吓死了,我险些以为你真的要更喜欢那个勤快体贴的它了。谢谢你,谢谢你……”
“跟你娘我客气个什么劲?”
冷于姝又在李父的胸口一点,解了他的定身法,他怔怔地看着眼前一幕,不知该说些什么。
薛宴惊拿出门派腰牌,在他眼前一晃:“玄天宗门下弟子,来此降妖。”
李父脸色不太好,玄天宗镇守中州,是附近百姓眼中一等一的名门正派,自然不是他口中的野道士了。
李家儿子扑通一声跪在李夫人面前:“娘,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做生意,好好孝敬您,保证让您比我爹在时还风光!”
“好,好!”
李父重重地咳了一声,这话说的,什么叫“比爹在时还风光”,他爹不是好好站在这儿呢吗?
哭成一团的四人却压根没分神去搭理他,儿媳也哭着抱住李夫人:“对不住,娘,我以后再也不气您了。”
“行了,别这么矫情,一会儿再把鼻涕弄我身上,”对她李夫人就没有什么和风细雨了,此时别扭地推开她,“再说人活着不就是这样吗?吵吵闹闹的才有鲜活气儿。”
儿媳却抱着她死活不撒手,半晌李夫人也软化下来,拍了拍她的背。
薛宴惊适时开口:“少夫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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