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金言刚想推开门,又改变了主意,转过方向,从针盒空间里取出乌色棍子、弹簧刀和紫铜碗,走到了马路斜对面的老达收购站里。
“上哪玩去了,一身泥。”老达见他到来,去旁边水龙头边上用肥皂洗净了手,接着进了自己睡觉的铁皮房,从里面端出一盆桑果来。
“今天还真遇上点好玩的事,慢慢跟你说。”金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去拿桑果。
“先去洗手。”老达看着那几件东西说。
金言也照样洗干净了手,抱着桑果,找了个老达平时拆电线的破椅子一屁股坐下,抓起一把就塞进嘴里。桑果甘甜鲜美,入口汁水饱满,下肚后仿佛所有疲乏都一扫而光。
“老达叔,是收购站后面那棵大桑树结的吗?不对啊,怎么今年的桑果个头这么大,味道这么好?下到肚里就好像有一股热流一样,让人充满力量感?”金言大快朵颐,边吃边问。
“你说对了。”老达说,“看来我们后面那棵大桑树,也受到了异变的影响,成为一种异植了。”
金言好奇心大起,跑到站后面转了一圈,果然见那棵自己熟悉的大桑树长得又高又壮实,枝干粗大,这哪里还是桑树,说是一株巨榕也差不多。
“就是这几天长的?”他又惊又喜。
“就是这几天长的。”老达说,“好了,说说你的事了吧,感觉回来后的你,跟出去时的你,又不一样了。”
金言便把自己遇见杨光宗得知了那处古庙下有东西,以及跟王海一起前往找到了乌木棍,后来跟杨发等动了手的事情说了一遍。除了与晋凌和觉厉针有关的事,一概没有任何隐瞒。
“你是说,杨发就是拿着这把刀要杀你?”老达沉着脸,不顾其余两件,只是拿起那把弹簧刀看着。
“唔,或许他不一定有杀我的预谋,但是随手把我杀死在那里,对他来说也不是不可能。”金言说。
老达继续沉着脸,眼中的仿佛有道厉芒一闪而过。
“老达叔,你看看这根棍子。”金言把那根乌色棍子递过去,“光泽纹理明明都是木质的,偏偏沉得要命,比铁还沉。”
“这应该是一件有些年头的东西,但是保存得很好,光泽如新,质地坚硬。但它比一般武器用的棍子要短,或者当年是作人的防身拄杖之用,但于为何迎面使用会敲到人的后脑,确实古怪,搞不清楚。”老达说。
他又拿起那个紫铜碗,想了半天,放入了两枚桑果试了试,才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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