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对面的人们纷纷说。
假话!
你们特么的真是说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总部哪来的一个王副总队长?天上掉下来的???
金言已经确定对面这些人并非“天庭”组织成员,而且心怀叵测。若不是心怀叵测,怎么会无故假冒?
正思考间,他眼睛突然落到了其中一人的左手之上,那左手虽然经过擦拭,但在手腕下方部位明显还残留着一道血渍。而且手背处仿佛有一个纹身,由于被衣袖遮挡,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仿佛是条细长的花瓣。
这花瓣,给他的感觉非常熟悉,非常非常的熟悉。
他不能不熟悉,因为他曾与使用这种花瓣组成的花为标志的组织打过多年多次的交道。
那个组织,就是“菊隐”。
如果这些人是“菊隐”组织的成员,话就说得通了。
他心里略有了底,突然干咳了一声,“虚加虚,密那桑,哦卖娃......”
他这几个暴樱国语的话语一出来,对方诸位顿时大惊。他们迟疑着,面面相觑。稍顷,那精壮汉子大着胆子说道:“脱太摸......”
他以为遇到了本组织安插在“天庭”组织的内应。
可是,他话还没说话,就见面前闪起了一道刀光,然后就看到了天旋地转,再就是一片漆黑。
这时候在其它人的眼里,刀光之下,那精壮汉子的脑袋像个球一样从脖子上面滚落,骨碌碌掉在地上。然后颈间喷出大量鲜血,身体扑地倒地。
大家大惊,纷纷要抽出武器来应对。可是已经没有他们反击的机会,一片蓝汪汪的毫蓝针就在那精壮汉子伏诛的时候,刺入了他们的身体。
侵肌入骨。
金言射出毫蓝针的同时,将执法记录仪取出来,装在肩头,正对着他们进行摄录。
除了死去的精壮汉子之外,活着的中针者还有四个人。毫蓝针进入体内之后,他们的异能力顿时被凝滞、血脉虚弱、烦恶欲吐,头晕眼花。
“哦卖娃......”黑须者惊怒交加,用手颤颤地指着金言,马上又改为了东华语,“你、你不是组织的人!你、你到底是谁?天庭组织的庭狗么?”
“组织?菊隐组织么?你们还真是贼心不死啊!”金言以雷火战刀刀尖抵在他胸口,“我是天庭组织的人不假。来,为了活命,说说吧。”
“说什么!”黑须者咬牙道。
“说说你们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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