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已经不可能。
“金总,其实我一直有个事想问您。”卢哲说,“您现在到底准备选择自我的什么方向,是最终要做天庭组织的高官,还是最终想把金水集团坐大?如果方向不明确,我们下边的人,真的很难开展工作。”
“为什么非得做出选择、二者选一呢?”金言笑道,“难道我就不能既做天庭组织的高官,又把金水集团继续做大做强吗?”
“您可真的贪心。”卢哲苦笑道。
“有没有听过咱们蓝星最强大的国家,艾米立可联邦的总统图鲁扑先生的故事,他既是这最强大的国家的总统,又是一位亿万富豪,手底下有无数产业企业。据说弗里墩组织、德莫克里特两大组织之中,他的影响力都很大。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寇可往,我亦可往嘛!”金言笑道。
“那毕竟是艾米立可联邦,不是咱们东华国。”卢哲说道,“咱们东华国的高官,可以悄悄地发财,绝对不能明面上做企业家。您这算是极少数的人了。”
“谁都渴望发财,官员更加渴望发财,要不以他们那微薄的薪水,怎么可能给自己积累得起政治资源?咱们东华国与艾米立可联邦的政客们在这一点上没什么不同。区别在于,人家是光明正大地捞钱,咱们是偷偷摸摸地捞钱。人家允许官员经商,政坛基本上做到了清正和公开,咱们不允许官员经商,一年光揪出来的贪官数量就达十几万人,等于一个小国的总人口数量。把人家的官员看作是追逐利益的真小人的话,咱们国家的官员们就他吗的是一大群嘴上清正廉明背地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金言越说越生气,“这根本就不是允不允许官员们做生意导致的腐不腐败的问题,而纯粹是他吗的社会道德问题。”
“金总,言重了,言重了。”卢哲说。
刚结束与卢哲的电话,卢芽又打来了。
“金总,明天最新一期的京华晚报,我准备把薛家的事搬到头版头条,然后做个专题。”她兴致勃勃地汇报着,“我打听到,京华市的人对于邪盟的动向非常感兴趣,但是媒体却有意把任何有关东明省邪盟的新闻、消息给过滤掉了,所以京华市的人对这事的实情基本上不怎么了解。如果薛家的事的全貌,从始到末,能够原原本本地展示在京华市人的面前,必定能够一炮打响。”
“可以。”金言赞同,“但是报纸编排什么内容,还是要编辑部那边说了算。得先去做好他们的工作。”
“金总放心,只要您这边同意,那边没有问题。我这两天与编辑部那边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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