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的羽翼,一上任就这么折了?
看现在的形势,胡晓明根本上是个废物。对方梁锐和金言两大实权者联合起来,真是让自己痛苦啊!
自己这才刚上任!
他不由得再度恨起东郭郎和方月青来。你们把我放在哪个省不行,非得把我让在这两个祖宗的地盘上!你们这哪里是让我给他们找麻烦,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他之前只是总部特派员处的一个特派员,没做过一个地方的主官,万万没想到一地主官竟然如此难做。
良久,他才憋出了一句:“陈建坤是总部任命的官员,不是我们总队任命的官员。他要怎么处置,还是要看总部的意见,不是我们能够私自决定的。”
把事情推到总部,就给了相当的转机。这是他的盘算。
哪知道梁锐却不干了:“总队长,陈建坤作为总部的官员,那是以前的事。现在的他,就是东明省总队下属的官员。按照东华国律法和天庭组织法规,处级官员的奖惩由各省总队处置。既是总队的官员,他的奖惩我们总队即可定夺!已经与总部无关!”
“就是!”金言赶紧帮腔,“不需要总部的意见,总队已经可以决定对他进行抓捕讯问!”
吴德宏是他立威的第一个对象,可是谁规定杀鸡儆猴的鸡只能有一只?两只不行吗?三只也可以。
梁锐盯向胡晓鸣:“人证物证俱在,胡总装备官,你说呢?”
胡晓鸣一惊,为难地看看梁锐和金言,又看看越晓楼,面色非常痛苦。他面临着非常艰难的抉择。
到底是站在根基深厚巩固的梁锐二人这边,还是站在初来乍到心腹马上要被收拾的越晓楼这边,这是个问题。
很大的问题。
他又想到了前任的总监察官薛直的惨烈下场。
最终,他突然捂着胸口,缓缓地倒在地上,脸色煞白,仿佛晕厥过去一般。
“来人!胡总装备官晕过去了!”梁锐赶紧对门外执勤的执法士们叫道。后者冲进来,抬着胡晓鸣就去总部的医务科。
“胡总装备官身体有恙,但看情况是不发表意见,处于中立立场。”梁锐说道,“那么总队长,按照总队四主官议事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们这算是通过对陈建坤的处置决议了?”
越晓楼现在真想自己手里拿着根大棒子,把面前这两人,哦不,还要加上一个无能的胡晓鸣,这三人都一棒子给敲死。这些都是些什么话!他们还把我这个总队长放在眼里吗?他们这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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