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防御极限的万鳞甲。
“这刀刴铁跟泥巴没区……等等师弟!”
见到张学舟真要拿割鹿刀劈砍案头上一块铁石,乌巢也止住了吹嘘割鹿刀。
割鹿刀锋锐到近乎无敌,但这柄刀切割厚、钝之物时无疑会遭遇极大的磨损。
这是一柄刺杀之刃,而不是一柄任意乱砍乱劈的莽夫武器。
这柄刀轻易不出手,但出手也必然会带来一击致命的自信。
“原来是这样!”
被乌巢劝阻,张学舟悻悻放下了劈砍的心思,转而在那儿吹毛发到割鹿刀上做尝试。
他手执割鹿刀,思绪回转到了蓉城的日子。
那时的他也持着与割鹿刀长短并无区别的杀猪刀,刀起刀落之间猪头枭首。
对张学舟而言,握着这种刀难于让他有半分不适,甚至于他心态都会进入到杀猪的状态。
冷淡、冷漠、毫无情感……
这是屠夫们的职业病,只要碰触相关就容易诱发,甚至于持着杀猪刀宰杀猪与人时的感觉会极为接近。
张学舟比划了一下,他寻思了几个出刀的位置,宛如屠宰猪羊的姿势让乌巢和晋昌不免微微眨眼。
“这小子还真是个天生的刺客”晋昌微赞道。
“师弟这个手法有点像那个容添丁持刀杀猪!”
乌巢注视着张学舟,心中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张学舟没回蓉城,但他去了蓉城。
蓉城中,容添丁已经成了一个冷漠无情的屠夫,手起刀落杀猪极为利索。
如果不是他拿出了大量金银钱财,又祭出张学舟这个表哥的名字,这个屠夫都没可能再次画神仙画。
在他车队的行囊中,至今还有容添丁所画的上百副猪头神仙画。
这些神仙画让商团游走的路线名正言顺,也让他最终找到九尺道观。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则一桩桩让乌巢措手不及,被动应对了一波又一波。
但他也在这些事件中捞取到了最大的好处。
阴阳家的后路,诌不归的丹药,尊上的指点,每一项好处都是他的奇缘。
如此多的奇缘再堆上皇室的助力,乌巢不信没有斗一斗弘苦的可能。
他看着脸色冷漠的张学舟,心中因为时间紧迫所带来的恐惧慢慢消退,不断恢复到自己往昔的常态。
“这是车迟小国进贡的五步迷烟,中迷烟的人走不出五步就会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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