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陀罗的降魔杵一杵飞了出去,直接杵在了武官脑袋上。
“有埋伏!”
武官提着长刀,一刀挡住降龙桩,但难于挡住降魔杵的偷袭。
他头上带的银冠裂开,额头的血液汩汩流出。
猝不及防的反杀之下,如他这样能反应过来并进行有效防护的人很少。
在他所率领的皇家护卫团精锐中,九成左右的人被这种忽如其来的打击直接击杀。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迅速模糊的世界中数个僧人在地上迅速爬起反杀,他本能朝着最近的那个年轻僧人砍出最后一刀。
但只是转瞬间,他只觉胸口一凉。
等到他目光下望时,只见胸口覆着的皮甲被划破,血液汩汩外流。
一团血肉模糊的球形物被随意丢在地上。
“邪……邪僧!”
武官很想将自己的心脏捡回放到身体中,但他的手伸了伸,随即无力垂了下去,连同自己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心脏上方。
口中喃喃的声音或许就是他对这个世界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辱我西方教者,都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佛子一脚踢在武官脑袋上,将尸体踢飞,随即踩在了那枚心脏上。
血液爆射,但又不曾沾染一丝到他身上。
他温润的脸上多了一丝邪气,一脸不善看向了寺庙外的两骑。
一骑属于大皇子于单,另一骑则属于于单的皇室守护者。
至于剩下两个不断管控奔逃中坐骑的马夫则被佛子无视。
“西方教的孽障!”
于单身边,皇室守护者低低出声。
凶国背后站着的是三大圣地和六大祖地,大月氏国后站着的是往昔的天庭,又有传教插入的西方教。
对双方而言,几方势力虽然不说形同水火,但在交战期间显然没可能和平下来。
“殿下请先暂避!”
皇室守护者看着火焰中缓缓踏步而出的佛子,他心中只觉碰触到了极具风险的高手。
他不知道能不能胜过对方,但他觉得自己很难在抵御这种高手时还能分心保护于单。
“九风妖圣,你保重!”
于单纵马奔逃并不显任何犹豫。
对他而言,听从一位修为远胜自己的守护者意见并不吃亏。
他所下达的指令没有任何失误,甚至于执行者也并未犯错。
他们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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