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并不止一家,众人纷纷开口。
“各位爷,赌场买定离手胜负自负,我只买了十来万,这摊不上坏规矩”王砾挣扎道。
“你下注没坏规矩,但你不该带着那么多人同时下注,我们极限武馆被你搞一次,恢复正常经营需要很长时间,我们左少都心疼了半天”黑衣中年人骂道。
“别人要跟着下注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按住他们的手不让他们下”王砾喘气道:“你们不爽他们赢钱,那你们找他们去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只下了十来万块,赢钱不过两万块。”
“以往敢挑战西京城规矩的人都死得很惨,我们左少是愿意救你一命,才让我过来让你出点血长长记性!”
“我和你们左少的好朋友是朋友,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王砾喘着气。
他觉得自己脑袋已经开始晕乎乎,眼前的世界有些发白。
但到手的钱没可能送出去,他直播下注的事情做不长久,这种事也没法重复做。
想到换血后才可能有新生,王砾不免狠下心来。
即便被打残废,他也得留住钱。
手腿断掉有免费医疗,但换血这种事没有免费。
但凡能脱离学府路十八号进入济世集团的医疗场所,王砾就会将自己的钱财全花光。
只要能重新进入王家的视线,他就不会被人堵门甚至殴打致残。
如今的他就像一个不被家族重视的私生子,只要不被直接杀死,压根不会引发半分波澜。
而若有人狠心,硬拿着规矩又愿意出赔偿打杀他,王砾觉得自己也只能认命。
他陷入了窒息后的无意识的挣扎,直到一口新鲜空气吸入鼻孔,王砾才从猛烈的咳嗽中回神过来。
“王郝然教授,你快瞅瞅你孙子死前的模样!”
“什么死前,他没死,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
“你们哪来的,谁让你们拍照的!”
“抓了抓了,把他们可视仪砸了!”
“他娘的,最近怎么这么多人都喜欢拍照录像。”
“敢打我儿子,我……哎吆!”
“不要动手,他是左少的朋友。”
嘈杂的声音在这个四十余平的档口中不断回荡,左不同看着半夜钻出来的张学舟,眉宇皱成了一团。
作为左腾唯一点名的人,左不同很清楚左腾看上了这个‘丁豪’。
相较于左腾往昔提供的那副病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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