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琢磨木板上的字,而是问到了自己要来做的正事。
“先让我瞅瞅被打的地方!”
张学舟伸手示意。
这让年轻人松开了捂住脸的右手。
“有个贼婆娘昨天拿着铁叉子打蛇,那铁叉子呼啦一下就扫我脸上了,偏偏当时太黑,我还没看清楚人!”
铁叉子和衣叉较为相近,但铁叉子前端有两个分叉,也就是对应着三叉头。
这个年轻人的脸上没见血,但是被打肿了,脸蛋肿了半边。
正常而言,肿胀这种伤势不在太清真术判断的范围内。
张学舟寻思了数秒,觉得除非人为制造伤势,他才能动用太清真术治疗对方,顺道将对方这种肿胀痛楚消退。
年轻人一阵囔囔,张学舟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引得他一阵连呼疼痛。
“十个半两钱,你一会儿还得帮我吆喝吆喝。”
张学舟看了看对方的穿着而后寻思了一下,才对年轻人报价。
“十个半两钱?这么贵?我煎两副药汤都用不上三个半两钱,吆喝?我帮你吆喝什么?”
看了看张学舟竖起的木牌子,年轻人又看了看还不曾开档的药铺。
他觉得张学舟收费有点高,但他确实难于忍受脸部肿痛的痛楚,最终只得应下要求,又在腰间一阵摸索。
等到掏出十个半两钱,他在张学舟对面坐了下来。
“你拿刀做什么?”
看着张学舟也在腰间摸了摸,最终取出一柄短刀出来,年轻人心中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
但他心中的不详预感还没完全结束,随即只觉脸上黏糊糊的血已经飚了出来。
割鹿刀太锋锐,锋锐到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但久久积压的淤血和组织液等混合液体则是找到了排出的通道。
张学舟收刀挤了挤对方肿胀的脸,太清真术同样压了上去。
“啊~”
年轻人痛楚的叫声在短短数秒后转成了舒坦的呻吟。
“大致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声音洪亮,正好帮我吆喝吆喝!”
脸部淤青肿胀这种情况在军区中都不属于病,张学舟治疗时还得给对方加点伤。
一番放血治疗,对方的脸部基本恢复了正常。
张学舟治病疗伤的速度极快,快到年轻人都没觉察。
他摸了摸恢复平坦的面孔,只觉此前的伤痛宛如南柯一梦。
“这十个半两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