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难熬,若再摊上村民半夜偷袭打杀,那无疑是更难受。
众人背了尸体,又离开了宗祠这个是非之地。
等到重新踏入同福客馆,彼此心中只觉多了一丝异样。
冷清的客馆也对应着冷清到极点的村庄。
偶有小孩子呜呜咽咽的哭泣声音传来,又伴随了大人训斥的声音。
对他们难过的一晚,对这个村庄中的人更是煎熬。
董仲舒没有及时公布虎妖彻底死亡的事,许稷也不曾开口,而许远又被拦住不让叙说。
一时诸多人或因困倦或因伤疼等原因入睡,又有张学舟守夜,也有心中闷闷的许远在客馆中来回走动。
“东方修士,你真的可以一夜不睡觉吗?”
张学舟晚上并不算无聊。
修炼这种事情给人带来欢愉,也让他舒坦。
他辟谷术开启的窍诸多,也不断给其他规避之术做参考示范,或多或少不断增加着各类规避之术的窍穴数。
对张学舟而言,通过修炼辟谷术,他很清楚自己规避之术的极限在哪儿。
这让张学舟修炼时有极为明确的目标,知晓自己正常状态下可以开启多少窍。
而一旦超出了正常范围,他也不做极限的追求。
相较于苦苦修炼,他还不如静待花开。
一道在今晚发挥了一些作用的止戈决修炼入手,张学舟又转入发挥了作用的辟毒决,等到他再转换到避雷决时,许远再也忍不住开口询问在客馆中央巡逻守卫的张学舟。
“对,我几晚不睡都行”张学舟点头道。
“你精力真充沛!”
许远羡慕了一声。
张学舟是精力充沛,而许远则是脑海思索过多难于入睡。
他所想不仅仅涉及村庄中为虎作伥的愚民,又涉及农宗,也涉及自身,又有大汉朝廷,更是涉及当下难于变更的社会状况。
愈是思索,许远就愈加悲哀,只觉所见的一切都是破败、溃败、不公等。
如同这漆黑的夜,在他心中难于看到一丝光亮。
“你这心态很有意思啊!”
张学舟看着许远,只觉这个少年妥妥的一个精神病苗子。
依对方心中的幽愤,这积累多了不得释放必然会生病。
久思成疾并非没有道理,这些事情想来想去,而自身又没能耐解决,最终会困扰在这种思维中不得解脱。
因为思索过多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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