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算长久,只有不到四年。
容添丁犹记得张学舟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弟第一次到容家的场景,又有表兄弟两人杀猪,画画,缉凶。
意外发生在前往龙门村缉凶,眼睁睁看着张学舟掉进一个泥坑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场面让神经向来粗大的容丽失了神。
张学舟出了意外之后,容丽也大病了一场。
而容添丁在那段时间则是接手了猪肉摊。
如果没什么意外,容家人就是这样过日子。
而乌巢的商团前来则是带来了一道好消息,这让容家人知晓了张学舟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张学舟怎么去了凶国,但只要活下来就很好。
这让容丽的心病好了一些。
向来只信手中刀的容丽开始求神拜佛,时不时就来道观上香请愿。
“那你怎么就当道士了?”张学舟难于置信道。
“这不我和老木有商业绑定”容添丁尬笑道:“他也让我不要拿猪血画害人,多少学一点真本事,免得以后再遭罪。”
“有道理,老木呢?”
老木就是木道人,以容添丁熟悉的口气来看,这两人关系倒是相当不错。
“老木葬在那边”容添丁伸手指向道观外一处山坡道:“他给自己找了个下葬的好地方,然后我给他送葬了,他这个道观也送我了!”
“他这么快就走了?”
“他被烟熏火烧了一次,后面的身体就没好过,年纪大了都难免这一趟!”
年轻阶段的人无知无畏,只有年龄足够老的人大限将近才会觉察时光易逝。
龙门村依旧还是旧貌,蓉城也不曾有多少变化,但在此归来后,张学舟只觉物是人非,心中有了一丝老年人感慨时光的心态。
纵有年轻时天不服地不服,又有万般心高气傲,终究逃不脱数十年后一撮黄土掩埋。
张学舟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茬子,只觉心中有微微苦涩,心境中的变化一时难言。
但寻思到正事,这让张学舟迅速询问了相关。
“《尸佼宝典》在这儿”容添丁道:“木道人说尸佼宝典在大修士眼中就是一堆垃圾,但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也是我们底层修士窥见明途的希望!”
容添丁带着张学舟回了道观的厢房,从枕头下取出了那本残破的手写典籍。
“表弟,你能看懂这些鬼画符?这真能修炼出能耐吗?”容添丁晃头道:“我学了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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