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
他登记入了‘市籍’,又缴纳了一百个半两钱作为市租。
“治疗跌打损伤,涉及卖药!”
市籍注册极为简单,只要符合正常的商用范畴就能进行注册。
张学舟注册的市籍并没有掺杂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这类医疗资格也不需要进行现场验证。
但凡没治病的本事,这张市籍相当于白注册了。
而要治病的时候治死了人,那就涉及控告与官府断案了。
相应他获得市籍的门槛并不高,但想买卖经营好自己的生意就是一桩难事。
张学舟也只得走自己在蜀郡城干过的老本行。
容添丁也注册了一个市籍,涉及售卖符箓、符水、符文。
“你这行当容易出人命,摆摊的时候注意着点!”
他兴冲冲交了钱财,等到内吏府的小吏笑着叮嘱一句,容添丁不免也吞了吞口水。
“还请您说明白一点点”容添丁递了一个半两钱问道。
“得有真本事”小吏迅速伸手接过钱财回道:“我见过前来做这个行当的道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了,但没什么道人能干半年!”
小吏只差没在脸上写上‘招摇撞骗’四个大字。
在小地方骗骗那些没见识的乡民也就罢了,长安城这种龙蛇混杂之处骗钱财的难度会直线上升,一些道人不乏被人掀摊子挨揍,而后送到官府再罚上一笔钱财,若出现被打死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多谢啊!”
容添丁也庆幸自己听了张学舟的话,没直接提及自己要售卖猪血画。
按当下这个情况来看,他售画谋生是基本没了可能。
若要让容添丁杀猪,这长安城的杀猪摊又不是他所能插手的事情。
容添丁最终只得收拾了市籍批文,而后跟着张学舟拐出了大门。
表兄弟两人做的都是无本买卖生意,与容添丁有所不同的是,张学舟是有真本事在身。
甭管什么跌打损伤,他治疗起来见效会很快。
在蜀郡城做过这方面的生意,张学舟显然也想再次在短时间内挣大钱,而后该住店就住店,该吃喝就吃喝。
“跌打损伤了,治疗跌打损伤了!”
两人在西市寻了一小块空地,张学舟吆喝了几声,又有容添丁伴随吆喝。
“表弟,咱们会治点别的病还行,这长安城哪来什么跌打损伤的人!”
吆喝到近乎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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