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是武安侯田蚡的儿子,周建德是平曲侯周坚的儿子。
武安侯田蚡是朝廷新贵,属于新帝上位后拜会的侯爵,在如今的长安城中与申培等人一样炙手可热,也与申培等人关系较好。
平曲侯周坚不算出名,但他的哥哥则是景帝一朝时的周太尉,而祖上更是有能人,家族势力厚重。
有曲逆侯的验证,又有陈掌的倾力推荐,腿部受创的田恬和后背被割了一剑的周建德在第二天抬到了客馆中。
“那李广真是不识好歹,我们家出百金请他施术,他理都没理”田恬怨恨道。
“我们家也没请动李禁卫长,他说守卫陛下职责繁重,肆意调离容易诱发歹徒袭杀陛下的可能!”
周建德亦是嘘唏。
李广理由充足到他们没话说,也没人可以担责新帝可能遭遇的风险。
虽说他们都是一方高官之子,但都没请动李广救治,只能请医官施术和敷药,又趴在家里养伤。
这也是陈掌还能四处溜达找医生,而两人并未前来的缘故。
若非看到陈掌伤势已经痊愈,两人还会继续趴在家中。
“神医,十两纹银,但凡你治好我,这一两都不会少”田恬抱着大腿叫道。
他大腿伤到了内侧,也擦伤到了命根子,田恬站又不能站,看歌舞也不能看,女色更是不能接近,修炼也只能终止,这道伤口几乎让他失去了人生的乐趣。
十两白银对他而言只是将平常的零花钱取出一些,若能换来伤口愈合是再好不过。
“我也愿意出十两纹银求医!”
周建德趴在木板上,亦是极为不喜自己受创地方。
他就是出门看个花灯,哪曾想到人群拥挤时被人在后背割了一剑。
他当下能站能坐,但不能正常躺着入睡,也受够了折磨。
如果不是陈掌和曲逆侯治病只花了十两纹银,他出个更高价求医都没问题。
“百金!”
听着田恬提及请李广出手的代价值百金,这让张学舟羡慕不已。
同样是治愈伤口,施术的人不同,价格就有不同。
但凡李广随便出个手,数百金就已经到手了。
层次不同,挣钱方式不仅不同,而且涉及的金额也完全不同。
想到自己此前十个半两钱就施术,张学舟心中不免羡慕不已。
但他也不太过于贪心。
相较于刚入长安时,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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