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
“臣遵命!”
窦婴行礼应下。
“陛下应该是去了安乐宫,又听太皇太后说了这方面的事情”窦婴道:“或许太皇太后还会说卫绾和直不疑是被仙庭拉下水了吧?”
“是有此事!”新帝点头道。
“这世上确实有仙庭这个势力,但臣也怀疑仙庭能不能拿出种种诱惑的条件”窦婴道:“若只需要怀疑与仙庭有勾结就罢了官,这事还是值得思考一下的!”
此时的卫绾和直不疑已经回家养老,而窦婴的丞相职位也已经定下,窦婴也不介意帮卫绾和直不疑说一说话。
“你的意思是只要拿了与仙庭勾结的这个理由,安乐宫就有可能去罢免官员?”新帝道。
“臣没有这么说!”
窦婴连连摇头,但话中的意思是很明显了。
昨日的周亚夫,今日的卫绾和直不疑,明日或许就是窦婴自己。
拿捏了仙庭这个把柄,这几乎是想斩谁就斩谁。
而其中以什么标准做判断,又为何能做这种判断,这只有太皇太后才清楚。
但没有谁能证明太皇太后的判断就是正确的,至少前太尉周亚夫就愤怨不甘而亡,卫绾和直不疑则是交托权利飞快,尽可能快地甩脱着麻烦。
沾染上了这种麻烦,也只有快速淡出权利中心才能勉强保命,若在汉国威望太高,那甚至是想退出都难。
如果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窦婴都难于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反应。
他在未央宫呆了好一会儿,等到新帝问无可问,这才缓步告退出了皇宫。
“丞相留步!”
窦婴正欲上马车,只见给自己拉车的马夫低呼。
“嗯?”
“丞相如今身居要职,若能寻到秦王嬴政既寿永昌的那块传国玉玺,我等可保丞相长寿百年!”
马车夫低声开口,叙说的话语和一个正常车夫毫不相干。
窦婴眉头一皱,他手中紫光呈现,朝着车夫伸手一抓,法力的光华冲刷而下,车夫才恍若梦醒一般打了个冷颤回神过来。
“这个神像是怎么来的?”
窦婴伸手一摘,已经从马车夫衣衫中取出一个持着宝瓶印的神仙像。
他抓着神仙像看了看,而后才询问马车夫。
“这是小人昨日逛街时买的”马车夫道。
“买的?”窦婴面色微奇道:“多少钱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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