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他才有可能谈其他后续,否则一切将没有意义。
“得找个时机将尊儒家统一的事传消息到安乐宫去!”
太皇太后是新帝头上的大山,太皇太后同样也是儒家头顶上的大山。
赵绾提建议时曾经叮嘱过新帝,事情切不可让太皇太后知晓,就是知晓儒家和太皇太后之间存在的不可调和矛盾。
新帝盘算了很多,但独独没有预料到太皇太后染病的突然。
这让他本就不多的缓冲时间大幅度缩减,从原本的五到十年迅速减少到如今的一两年,甚至一两个月。
这让他必须早早打出儒家这张牌。
一个是支撑汉王朝的最大底蕴,一方是新帝拿来借力打力的大型学派,但又因为他需要稳固皇位不得不产生冲撞。
这相当于自断一臂,但新帝没有办法。
如果他要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只能任由儒家和太皇太后争斗,而后他才有可能获得喘息之机。
新帝脑袋浑浑噩噩,无数来回算计的事情不断变化,也推衍推进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他无法判定自己的未来,更无法判定大汉王朝的未来。
“凭什么看不顺眼父皇,凭什么看不顺眼朕,这是我们刘家的皇朝,是我祖父带着将士亲手打下来的,不是你们窦家的!”
太皇太后对景帝不满意,对新帝也不满意。
新帝如今已经非常清楚景帝为何要与梁王分出生死,但凡梁王尚存,哪怕他尊景帝旨意继承皇位也会被很快踢开。
在太皇太后寻觅次于梁王的继承者之前,这都是新帝缓冲的时间。
只要他比其他皇叔皇子优秀,他的地位就会很稳固。
但太皇太后病了必然会将事情的进度推快。
新帝心中的怨念不浅,他盲目走在大街上,也漫无目的进行着游走,一时只觉不管怎么做都是前途灰暗,甚至有大概率殒命。
“自从搬出了那个宅子,我如今神清了气爽了,没有妖邪沾染的感觉真是好,这布店里住得也舒坦,咱们布店生意也好了不少!”
“有老爷坐镇咱们店,这生意哪能不好!”
“还是得多亏了那个东方大人,若不是他有胆色接手咱们的凶宅,咱们哪能遇难成祥!”
“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人,给老爷相面时准得很,老爷以后见着了他还是要送一匹布感谢一番!”
“那是!”
大街上诸多杂音入耳,新帝充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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