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什么官威风,这是东方朔的房子,难道你宫里规矩还能管到这儿不成”鹿白白亦跟随在后嗤笑道:“你信不信只要这个主人一句话,你就得滚着出去,否则报官让你吃不着兜着走!”
不得不说,哪怕是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这位大汉王朝之主也与北俱芦洲圣地之主难于融洽。
双方才刚刚见面,彼此之间的火药味就浓郁了起来。
“不懂规矩!”
尊上亦有皱眉。
如果这儿并非长安城,他一巴掌就将这种狗仗人势的小宦官扇飞。
但张学舟过得已经较为惨了,他也不欲增添麻烦,只是批判了对方一句。
“岂有此理!”
新帝低呼。
他在宫中和朝堂上受够了气,没想到走出来还是受气。
若说新帝有理当然有理,这整个大汉朝在名义上都是他的,他的话就是规矩。
但若以旁人角度来说,他穿着这身宦官袍就只是一个小宦官,难于行驶帝王的权利。
“曹某是奉命而来,也是要做奉命之事,事做完了自然会回去”新帝哼声道。
“你这问题哪来的?”尊上道。
“上头就这么交代问,我也就这么问”新帝皱眉道。
“年少不足以统领家族很正常,这王家孩子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尊上道:“如果要想破局,这孩子必须改善与他奶奶的关系,不提讨好,但至少需要让他奶奶看得顺心,至于孩子妈妈并不需要管,他妈再怎么说也会维护自己孩子的地位,免得其他人上位后被扫到角落里。”
“他奶奶想看顺心那孩子可不容易”新帝道:“相较于那孩子的叔叔,那孩子嫩得像根葱,那些叔叔上位至少能守住王家,那孩子能不能守住家产则难言。”
“那孩子需要斩断他奶奶的念想”尊上道:“哪个叔叔可能取代那孩子,那孩子就要想办法针对这个叔叔,直到将他那些叔叔踢出局。”
“如何针对,那孩子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能指挥下人”新帝快速询问道。
“如果没硬实力针对,至少要麻痹对方的思想,让对方判断失误”尊上道:“比如透露口风示意对方可以继承家族,如果他的叔叔不稳重,将此事当了真,甚至行使部分权利,这必然引发这个家族真正掌权者的厌恶,认为对方不足成器。”
对经历过无数年的尊上来说,新帝的问题很幼稚。
历史向来是一遍又一遍重复,新帝这种情况也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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