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公乃老货!”
“太史令,这等小事无须记载吧?”
“汲黯大人,您是说窦丞相还是申培公属于小事?”
“我什么都没说!”
“你永远是这般无为不争!”
“唉!”
太史令这个官没什么朝廷大权,但这些笔杆子官员记载着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涉及给人列传,后人也只信这些人所记载的事情。
汲黯已经知晓自己在司马太史令笔下是什么了。
但无为不争总比其他春秋笔法好,汲黯觉得自己能接受,他也不想再招惹司马太史令,任由对方爱写啥写啥去。
“我怎么感觉陛下是在护卫安乐宫?”
汲黯注意力脱离了司马太史令,不断靠近注目皇宫景象时,他只觉安乐宫外一片肃杀景象,但这种景象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不像是要谋逆。
谁家皇宫谋逆也不会慢腾腾静止如此长时间。
眼看着禁卫包围安乐宫,又眼看着李广反手取弓伴随新帝左右,更是见到安乐宫禁卫被新帝呵斥下放下了刀剑。
但一切就在这儿止住了。
事情在对峙后没有了后续。
新帝没有踏入安乐宫,李广没有杀守护安乐宫的禁卫长程不识,甚至两个宫殿的禁卫没有交手。
新帝持着长剑来回走动,目光时不时扫向安乐宫中,但又没有踏入半步。
如果不做逆行之举,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极为低几率的可能。
“陛下似乎是在守护安乐宫!”
“太皇太后很可能在与顶级高手争斗,导致陛下率未央宫禁卫团前来守护!”
窦婴等人的敏锐极强。
被司马太史令的观念带歪后,他们的观念迅速转了回来。
“尽信书不如无书,太史令的话当不得真!”
汲黯最终叹了一声,而后阳魄已经飘飘荡荡而下。
只要皇宫不是发生逆乱,新帝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孙子掀翻奶奶的事情不乏见于皇室中,但孙子维护奶奶的事情也是人之伦理常情。
如果皇宫中没有逆乱,这显然是新帝在守护安乐宫。
“陛下的态度让人难于琢磨!”
窦婴低念了一声。
有了汲黯的判断,他不免又看了看紧盯着皇宫大事的司马太史令。
等到须臾片刻,他阳魄已经悄然飘落丞相府回归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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