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打了个哈哈。
他发现对方这张嘴是真甜,除了他屡屡不得的英俊潇洒没有夸赞,其他之处几乎用了完美之词来盛赞。
又是被对方称为君子,又是称呼为良人,张学舟觉得自己思想品德在孔安国心中已经不需要再提升半分了。
如果张学舟开口倡议拜把子,这基本就是可以磕头拜了。
“孔兄完全可以放心”张学舟宽慰道:“咱们该干嘛就干嘛,过两天尊父肯定就回来了!”
除了跑金马门来看看新帝有没有给他安排个新官,又或者是下诏书召唤,张学舟也非常乐意结交待诏学士。
待诏学士当下很废,但只要被提拔出去就是拥有实权的官。
尤其是这些大家族子弟当官更是容易,也很容易获得提拔与晋升。
如果孔安国获得了高官,张学舟觉得对方应该能适当照顾照顾他这种君子良人。
相应张学舟的热情也就不意外了。
甭管是来的是什么待诏学士,他觉得都可以结交一番,哪怕是成为酒肉朋友也好过一言不合。
他不怕没人给他带来好处,张学舟觉得只要不带来坏处就可以了。
“您说的是!”
孔安国恢复镇定,他才认真注目这个解决他问题的待诏学士。
注目张学舟时,他才发现张学舟年龄也大不了几岁。
而且对方身上隐约还透着几分他熟悉的气息。
孔安国思索不过数秒,他极为轻快进食完,而后在袖中取出一方砚。
“东方兄,今日承蒙你款待早食,又被你提醒去了惶惶,安国落魄之身无以为报,这方小小砚石聊表心意!”
“孔兄,咱们就是随口聊一聊,而且这早食还是朝廷提供的!”
张学舟哪曾见过这种聊一聊就开始送东西的豪爽人。
若普通之物也就罢了,他能觉察到孔安国取出的这方砚上有法力痕迹。
也就是说这方砚可以归纳到法宝又或法器的范畴。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这至少是有较大价值之物,难于拿金银钱财去衡量。
“东方兄解我燃眉之急,这份小小谢礼是应该的”孔安国道:“贵重的书宝和画宝折损终归是可惜,此砚石可温养书宝和画宝,甚至能做书宝画宝修复之用,如果东方兄用得上此物,何不收下!”
“温养书宝和画宝!”
直到被孔安国提醒,张学舟才想起被他镇压在天衣大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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