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孔安国觉得这样很不好,分封的诸侯王携带众多门客入长安城本就是一件重事,若是疑心重一些帝王不乏怀疑想造反,但新帝是啥也不管,这和书上介绍的情况完全不相符。
“陛下出行应该是祭祖”张学舟随口回道:“咱们跟着跑一跑认识认识人就行。”
“祭祖这个事情确实很重要!”
如果对孔安国说别的事情,孔安国觉得帝王如此行为简直荒唐,但祭祖就没问题。
在儒家的经义中,孝悌是一个很重要的成分。
如果一个人孝顺父母又顺从兄长,这种人很少行为不检。
相应孝悌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评判标准,新帝的孝悌就证明着对方不是荒唐之辈,也符合孔安国心中的审美观念。
“听说过两天就会动身,我去准备一套新衣,也不至于丢了陛下祭祖的脸面”孔安国高兴道。
“一套……你备两三套新衣也是没问题的”张学舟道。
“东方兄有君子之风,真乃我辈楷模!”
孔安国没头没尾说上一句,直到孔安国兴冲冲离开,张学舟才回神想过来。
“这次祭祖可不是去阳陵!”
新帝的祭祖是真的祭拜祖上,而不是祭拜景帝。
阳陵已经一片混乱之地,或许还要朝廷收拾烂摊子,一时半会没法过去人。
想起新帝曾经对张学舟提及的远行,张学舟只觉新帝的祭祖距离会很远。
“没想到两天后就要启程出长安城了!”
张学舟想了想行动不算便捷的自己。
如果新帝不介意,他能带上家人照顾自己,甚至邀请一个医官陪同,如果车队空位不多,他也只得啥事都靠朝廷的安排。
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诸多纷扰之事远离,张学舟没想到如此之快就要再度启程。
“我真是劳碌命,这完全闲不下来!”
他嘴上虽说是唠唠叨叨不满,但张学舟还是很满意这次旅程。
他得了隋侯珠,暂离长安城会避让牵扯到淮南王。
而相较于往常和新帝短暂的交互,他这一次会有一个较为长期的时间在新帝左右,也能近距离感知清楚新帝,铺平修行运术的一些旁枝末节方面的问题。
若有足够机会,张学舟甚至有可能借此机会开始运术修行。
经历了《坟经》的修行,又有容添丁在长安城推动《坟经》,张学舟已经摸索到了一些修行运术的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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