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丞相所穿是一等朝服,我所穿是四等朝服,若我乱穿朝服骑到您脸上,您笑我数句也好,训斥我不懂规矩也好,责骂我也罢,请示陛下罚我俸禄也行,若您瞧我不顺眼削我官职也成!”
“哦,这个意思就是不追究也就罢了,追究起来轻重都有”许昌回道。
“若丞相有更好的方法,我愿意洗耳恭听!”
张学舟拉仇恨的是御史大夫庄青翟,希望对方快速弹劾自己,但他也没莽到再顶撞一个丞相,尤其对方还是管辖自己部门的上司官员,这让他回应许昌时极显礼仪。
许昌看了张学舟数眼,苍老的面容慢慢变得肃穆,又朝大殿王座上的新帝微微躬身,而后选择直接坐下。
很显然,许昌并不愿意逾越职权范围去做规章之事,也不愿意制定礼仪规则,免得自己将来遭人抨击。
“年轻人真是头铁!”
许昌的身边,御史大夫庄青翟低语了一声。
庄青翟见过很多官员,但他真没见过这种一入朝堂就制定众多官员礼仪制度的太中大夫。除了统一规范衣裳,看上去较之当下凌乱的穿着赏心悦目一点,庄青翟想不出这种制度还有什么其他用处。
相反,对于倡议制度者来说,大伙儿穿戴正确没啥赏赐,穿戴不正确则要挨罚,挨罚后难免怨恨制度的制定者。
这是好事没干半件,坏事全揽自己身上。
当然,庄青翟也必须说制定朝服制度符合太中大夫职权范围,甚至是太中大夫应该做的礼仪之事,但在过往阶段的太中大夫都是朝下方群体使劲,譬如规定军士穿什么、宫娥穿什么、出席大型祭祀活动穿什么等,哪曾有管辖朝堂和自身。
“是有点招仇惹怨”许昌低头应道。
“武安侯,你以往担任太中大夫怎么就没统一咱们的穿戴?”
庄青翟和许昌交换了意见,又问向一旁看热闹的武安侯田蚡。
“庄御史,我一向与人为善,从来不堵心眼子!”
田蚡低念了一声,也偏头回了一声。
田蚡资质一般,修为不高,还是借助皇太后掌权才得以飞黄腾达。
他过往小心谨慎,哪敢这般瞎惹事。
田蚡也只得赔笑了一声,示意自己以往没这种头铁本事,哪怕是他现在也没可能干这种离谱事。
“这时代是年轻人的时代了”田蚡低笑道。
“那可不,咱们陛下年轻着呢!”
田蚡阴阳了张学舟一句,而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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