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就是一个新兵蛋子,被这些人玩来玩去。
不算啥大问题的事情被许昌借题发挥,而庄青翟则是来了一手众臣见证的操作,让张学舟完美重复了犯罪行径。
许昌和张学舟可以各说各的理,扯皮一段时间后,事情也就过去了,庄青翟下场则是将事情变成了速战速决,直接定了张学舟行为的性质,也能在当下进行判决。
唯一还算好的是庄青翟并没有专行独断,而是给了新帝足够理由插入其中,又能对张学舟行为进行定性宣判。
“东方朔其身不正的事情确凿”新帝难于否定群臣,只得承认道:“庄御史觉得应该如何办?”
“他不能胜任太中大夫一职”庄青翟道。
“确实不能胜任”新帝点头道。
“那就摘去他太中大夫的顶冠,留待选择其他官职!”
庄青翟沉声。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新帝,又看向愤怒不曾消退的许昌。
很显然,新帝同意了这个处罚,许昌则并不算满意,似是觉察惩罚不足。
这让庄青翟原本心头的一震迅速变成了空荡荡。
如果事情没有必要,许昌显然不会豁出面皮来纠缠这种事,庄青翟只觉事情很可能已经跳脱超出了掌控。
而事事禀报安乐宫的许昌居然在没请示安乐宫的前提下,一丝声音都不曾开口就同意了他对张学舟太中大夫的现场弹劾。
如果许昌都没了请示的必要,那就只能证明着安乐宫已经没有了主人需要倾听。
庄青翟看似面色镇定,但心中完全已经乱了。
“东方朔屡屡大逆不道,仅仅弹劾其官职远远不足”许昌余怒未消道。
“许丞相”新帝不悦呼声道:“你还有什么建议?”
“礼制向来是告诫后人不得重犯错,若东方朔今天弹劾掉官职就能避免追责,明日就有人模仿”许昌道。
“哦?”
“我建议对东方朔施行大逆的器具进行惩罚”许昌道:“有人拿手犯罪可以斩其手,拿脚犯罪可以断其腿,逞口舌之利可以割舌,而东方朔……”
“你什么意思啊!”
许昌面色愤怒开口,张学舟不免也有几分心慌慌,只觉这老倌有点搞事,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心理接受的范畴。
“许丞相莫非是想对东方朔净身?”庄青翟问道。
“是有此意”许昌点头道:“所以我此前才将他绑了又压住,免得给他行阉割时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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