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被定义的,是很难被量化的,很难被用数据的形式表达出来,更难再反过来找出这些数据之间的逻辑联系,以此为基础编辑程序。
即便能够表达出来,其所需的算力也是天量的,而且不一定能成功。
【成为完整的人类】需要大量的数据——即大数据——进行深层次的演算,并算出每一条变量逻辑线的所有解,用所有解去作为底层逻辑,反过来模拟行为。
算力,陈宴,我不认为这个世界的科技能达到这样的地步——即便天外的暗区里有相对应的科技,这个世界也还没有出现那样的硬件基础。”
亚当说的越来越深,越来越难懂:
“其实这个问题很复杂,因为【成为完整的人类】这一命题不仅仅是个技术命题,还是个逻辑命题——
一个空白的图灵,他有可能成为完整的人类吗?
如果有可能,他将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类?
既然是目标是【完整的】,必然要有喜怒哀乐和自我意识,这些代表着【自我】的东西,它们是既定的吗?
我想,多半是既定的,因为【成为完整的人类】本身就是个浩大的工程,有目的尚且艰难,倘若漫无目的,要准备多少算力,运算多少变量,才能得出其结果?
——衍生出一个十分难以解决的问题——如果这个空白图灵需要向这个世界学习,这样的学习会导致他拥有自我,但学习的本身是随机性的,他在大地上行走,遇到的人,遇到的事,全都是随机的。
我们将这些随机的人和事看成是无数个不同的变量,当空白图灵和这些变量结合,每一次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这些结果成了影响空白图灵产生结果的新变量。
当这些不同的结果相互影响,更多的变量产生了,这些更多的变量同样会对空白图灵造成影响。
更多的影响成为了更多的变量,这些变量同时作用于空白图灵,填充了空白图灵的内心,成为了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他是聪明的,他会观察,会思考,他观察和思考的结果产生了越来越多能够影响他的变量。”
亚当在这里停顿了一下。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宴回答道:
“这一过程是复杂的,只要不经过实践,是完全无法得知结果的。”
亚当停顿了一下:
“这么说也不错。
我要说的是,一百年的时间,完全不足以让一个【空白的图灵】,成为一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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