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床笏》吧,听着喜庆。”
她点了一出《赐婚》,又点了一出《笏圆》,不一会儿,丝竹锣鼓声起,戏开场了。
“这是广和班?”
却有好这口的夫人认出台上的角儿,不由惊讶出声,“广和班可是如今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戏班子,等闲人家提前几个月都请不到,老夫人是怎么请动的?”
“这我却不知晓,”老夫人笑道,“戏班子的事,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张罗的。”
那位夫人便笑着恭维,“老夫人好福气,这是世子的孝心呢!”
“哪里,一只泼皮猴儿罢了,整天不干正事。”老夫人连连摆手,眼中的笑容却没褪下去,“不提他了,听戏,听戏。”
桌上配了各式点心和酒水,老夫人兴头上来,指着酒对身旁众人道:“都尝尝,这酒是我家雅姐儿照着什么古方鼓捣出来的,又是采了梅花枝头新雪,又是梨花花梢朝露,折腾得很。”
有人便笑道:“这样风雅的好东西,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宋老夫人听说这是庞雅酿的,也倒了一杯。
酒是果子酿,味道酸甜,酒味不重,很是不错,宋老夫人不自觉就喝了好几杯。
等她后知后觉,开始头晕的时候已经晚了。
喝的时候不觉得,实则这果子酒的后劲并不小,不过片刻,宋家老夫人便醉了。
老夫人注意到宋老夫人脸色酡红,不由一笑,叫来一个小丫鬟吩咐道,“领老夫人下去歇歇。”
小丫鬟忙脆生生应了。
长辈们坐了一桌,这头姑娘们一起凑了一桌,一同聊天吃茶。
戏台上唱念做打,汤婵听不大懂,但磕着瓜子瞧个热闹,看得也挺开心。
“哎呀!”
耳边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汤婵感觉身上一阵湿意。
她扭头一看,原来是丫鬟上酒水时,一旁的庞雅没有注意,不慎抬手撞翻了盘子,盘子脱手,酒水恰巧洒到了她的身上。
“表姑娘恕罪!”
丫鬟慌忙告罪,庞雅也连忙站起,拿起手帕帮汤婵擦着衣服,满是歉疚道:“这……真是对不住表姐,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不打紧。”汤婵并没放在心上,笑着起身,“我去找个地方换衣裳。”
庞雅想了想道:“戏楼旁边有个小院,不如表姐就去那吧,我担心有客人需要,刻意吩咐人烧热了屋子的。”
“也好。”
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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