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但当邓湘君亲眼看见之时,却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他印象中的那个沈宗主,好像没有这般渗人的气势,竟是给了自己一种对方隐隐压制寒山老祖的错觉!
而且距离上次分别,仅过去了短短时日而已。
“……”
寒山老祖沉默看着水陆相交之地的变化,在确定自己的神通被拦下,始终无法突破那道莫名的障碍后,他终于是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小友,老祖我远道而来做客,真就一口也不给吃吗?”
他抬眸看向天上那道漠然的身影,一丝不苟的拱手,再次露出了烂糟糟的牙齿:“合乎礼法?”
寒山老祖确实不愿意成为龙宫的先锋将,吸引南洪七子的大部分仇恨。
毕竟谁也不愿意去挨一头濒死之兽的最后一记撕咬,那是会要命的玩意儿。
但这不代表,他被西龙宫赶过来,回不去的情况下,就甘愿老老实实呆在南洪,什么也不做,直到万妖殿的事情出现转机,再灰溜溜的回到那座已经被毁去的寒山。
想要压制他到这种憋屈的程度,至少也需叶鹫亲自出面才有可能,连齐彦生都不行。
绝不是一个年轻的地境修士,靠着玄妙的法门硬撑场面能办到的。
“老祖与你讲礼。”
寒山老祖缓缓攥紧抱拳的双掌,发出沙哑的笑:“小友愿讲吗?”
三言两语间,这笑声中便是涌现出一抹冷冽的杀机。
显然,寒山老祖已经有了决定,至于是否要展开一场生死搏杀,就看那位年轻宗主如何回应了。
“……”
听闻此言,沈仪静静俯瞰着下方的佝偻身影。
在尹启璋和邓湘君的注视下。
在森寒玄甲的映衬下,沈仪那张白皙脸庞上忽然涌现了一抹略带戾气的笑。
自己连筷子都举起来了,一条盘中的肥鱼,忽然张着嘴论起了礼。
真是……何其荒谬。
下一刻,沈仪随意的抬起了手掌,伴随那修长五指轻轻扬起。
整片天幕瞬间动荡了起来。
旁人只觉得天地变色,并没有实际的感触,唯有寒山老祖那口烂牙倏然死咬在了一起,抱拳的双掌从微微颤抖,逐渐变成了剧烈摇晃起来。
他赤着的肮脏双脚倏然下沉,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整座冰川猛地开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层层塌陷,弹指一瞬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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