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那些去营救的兽人们,边冲边将所到之处关押的兽奴都给释放出来了。
这些兽奴对看押他们和折磨他们的兽人深恶痛绝,哪怕拼着命不要,也得将之前受到的一切报复过来……”支勒一边给司烁夹菜,一边轻笑着跟她说着那边的战况。
“倪景就没受伤?”
“他比较惜命,身边的高级战奴有很多,消耗起来也需要时间,不过这次肯定会让金蟒族和应龙族他们元气大伤!”
司烁微微叹口气,努力不去想这次混战会牺牲多少人,“支勒,地下邺城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吗?须赤冀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支勒的分身支战还在现场呢,能够随时掌握那边的情况。
天黑得透彻的时候,家里的雄性们才带着雄崽崽陆陆续续传送过来。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沾染了血迹和灰尘,头发凌乱、身上也多多少少有些划伤。
不过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头还不错,眸子晶亮,显然是一切顺利!
知道家里小雌性担心,也纳闷,他们都简单说了下自己掌握的信息,比如应龙族的族长被砍了爪子,什么灰鹦族的长老被扒光了羽毛。
“冀凉呢?”见大家伙基本都回来了,司烁紧张地问道。
贡游嗤笑声,“乖崽,他没事。这不是地下邺城被关押的兽奴基本上都被解救出来了吗?
冀凉吃过一次亏,害怕了,就借着韦锦阿父的口,跟大家伙说。
这些兽奴固然可怜,但是可怜之人或许也有可怜之处,我们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绝对不能放任他们随意离去。
先看护起来,再挨个进行了解情况。有家人的,就让飞行兽去挨个通知前来认领。
没有家人的,则看看对方的意愿是想留在广寿城或附近,还是要去哪里……
大家是发善心,将这些兽奴一起解救了,却不是给咱们广寿城兽民们,增添危险分子的。”
大蛇兽想的就是周到!
“须赤也没来吗?”司烁放下心来,又看了一圈,发现须赤也不在。
“他,”殷姜蹙眉道:“须赤说碰到了几个族人。他不打算认他们,只是看看他们怎么安顿的。”
族人?须赤的族人那岂不是角鹿?
司烁立马想到在那个地方出现的角鹿,都是用来续命的,相当于行走的天材地宝了。
“是不能认,”她赞同地点头,“有时候连父母都信不过,更何况是多年没见的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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