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吧?”支勒忍不住问道。
易万确实不太明白……
“那您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我说一遍呗,我帮您分析下。伴侣之间有矛盾要立即解决,不然矛盾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最后想解决都很难了。”
这句话不知道被自家小雌性念叨多少遍了,被支勒几人奉为金科玉律。
易万看看只留给自己后脑勺的夏茗,只能将刚才的事情和盘托出:“小勒,如果换成你……”
支勒赶忙道:“打住,阿父,我是帮您出主意的。您可别没事诅咒我!我跟我家小雌性感情好着呢,绝对没有如果。
阿父,您说您现在闹什么呢?想让姨母回来陪着您的是您,人家回来了,又把人家往外推的也是您。
她没有这二十年的记忆,只有跟您青梅竹马的情谊。您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亲人了!
您不妨问问她,介意您没有兽印不。您别什么都理所当然,凡事都替她拿主意……
您要么成为她的兽夫,要么就什么都别管。没有兽印怎么了,您的情况复杂,这不能成为阻碍你们在一起的理由。
您跟姨母吃过太多苦了,能够活着享受,想那么多做什么?”
易万被他说的豁然开朗,唇角露出抹笑意,拍拍支勒的肩膀:“果然是当阿父的人了,说的挺有道理的。”
支勒轻笑,如果是以前,估计他也会像是易万阿父一样,能将自己纠结死,画地为牢。可家里小雌性教了他很多,人要活在当下,心里的欢喜与不喜,都跟在乎自己的人说出来……
正巧手里一把肉串烤熟了,易万走到夏茗身边坐着,“茗儿,饿了没?吃饭了。还有你爱吃的烤饼子,纯浮麦面的,可香酥焦脆了!”
夏茗很想有骨气地拒绝,可那是肚子里裹着香菇青菜、外面抹了蜂蜜的长牙猪崽,以及浮麦面饼。她接过来恶狠狠地啃着,似是在啃他般。
易万眸子微暗,递过去蜂蜜水道:“茗儿别着急,慢着点吃,还有很多呢。
等吃完饭,咱们好好谈谈,别生气了,省得气饱了,你饭量减少又要哭鼻子了。”
“你才哭鼻子呢!”夏茗面色一红,继续啃着肉。感受到易万灼人的目光,她心情跟着好了些,慢悠悠地吃着饭,生怕待会儿他又说戳她心窝的话。
等夏茗吃完,易万塞给她一个小苹果,看着她认真地说:“茗儿,从你离开,我一直都念着你。只是,我一次醉酒被人下药,有了伴侣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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