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荣国府的贾琏。
为首的乃是贾珍,盖因为贾珍的辈分高,又是宁国府的当家人,此刻正满面春风笑意,说道:“原来你们躲在此地喝酒,如何不请我过来,一起喝酒呢?”
其身后则跟着一个十七八岁,是一个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的男子。
这前者自然不必多说,乃是宁国府的大老爷,而后者贾芸也是识得,正是宁国府大老爷贾珍之子贾蓉。
身后的贾琏则是一脸尴尬,却没有想到今儿全部都碰到一起来了。
只当是出门之前没有看黄历,也没有瞧准一个好时候,这才是让众人齐聚在这个地方。
贾琏乃是风流倜傥的一个主儿,之前也跟贾芸略微有所往来,不算太亲近,也不算太疏远。
但凡进来的人,也都是荣国府和宁国府有身份和地位的人。
因这一点,众人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贾芸跟众人商谈起来,盖因为举人解元的身份,如鱼得水,却也不显得拘束和自卑,众人商谈起来,也是不时欢声笑语,哈哈大笑起来。
之前贾琏跟贾芸的关系要比之贾蓉跟贾芸的关系要更为疏远。
贾琏早就得闻此人,之前也曾经听下面的人提及过贾芸被贾蓉弄到宁国府当花匠的事情,却也没有在意。
就算是贾芸南下金陵府科举,他也是不在乎。
直到现在贾芸高中解元,已有举人的身份,那就必须要在乎起来了。
穷亲戚,自然会被人瞧不起,可是富贵亲戚,那就不一样了。
登时贾琏又跟贾芸亲近三分……
众人喝酒吃菜,贾珍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贾芸,却不料想当初那个令得自己动心思的穷亲戚,竟然也是成了气候,对贾芸笑道:“听闻伱从宁国府离开之后,就去金陵府考了举人?倒也是一个有文才的人,只是未曾想到当初我宁国府的花匠竟也能走到这般地步,当真是命运造化弄人,贤侄果真不是池中之物啊!?”
这话又对了众人的心思,就见到贾蓉一拍大腿,起身倒酒,亲自敬了贾芸一杯酒,笑说道:“正是此理!来芸哥儿,我敬你一杯酒。当初我也算是看走眼了,却不曾想到芸哥儿竟能有如此文才?要是当初我知道芸哥儿会有今日之辉煌,只怕还真的是不敢让芸哥儿入我宁国府的院子里面来当一个小小的花匠了。”
贾芸对于贾蓉的恭维则笑道:“蓉哥儿,言重了。当初若非蓉哥儿帮忙找了一个活计,只怕我也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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