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婶子家,只和你二婶子说就是了。”
王夫人忙道:“她一个小孩子家,何曾经过这样的事情?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笑话。倒是再烦别人最好。”
贾珍笑道:“婶子的意思侄儿猜着了,是怕大妹妹劳苦了。若说料理不开,我包管必料理得开,便是错一点儿,别人看着还是不错的。从小儿大妹妹玩笑着,就有杀伐决断;如今出了阁,又在那府里办事,越发历练老成了。我想了这几日,除了大妹妹,再无人了。婶婶不看侄儿、侄儿媳妇的分上,只看死了的分上罢!”看书溂
说着就滚下泪来。
王夫人心中怕的是王熙凤虽然在荣国府里面管家,可那些事情都是跟家里面的寻常事情,却从未经历过丧事儿,怕王熙凤料理不清这件事情,惹旁人笑话。
今见贾珍苦苦哀求,将话语都求到这般地步和田地了,心中亦是突然间活络起来,心活了几分,却又眼看着王熙凤愣愣地出神,心头亦是不免得沉思起来,心想着,“这般事情乃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若是办好了,名声全部都是宁国府的,若是办的不好,那么所有的过错都是荣国府的,指不定会被人说闲话。”
于是,王夫人本着趋利避害的心思,望着贾珍推拒道:“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
王熙凤自从贾琏不在身旁之后,就生怕自己闲下来,就想着贾琏的事情,最近素日里来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揽跟自己没有干系的事情去办,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压抑自己的心思,缓解自己的胡思乱想。
同时,王熙凤也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物,更是一个爱面子的人物。
好卖弄自己的才干,虽然在荣国府当家是极为妥当的,处理起事情来,亦是雷厉风行,很受丫鬟和奴仆们的敬畏。
但是,这般事情,也是从未办过。
婚丧大事,乃是一个人一生当中最大的两件事情。
若是其他的时候,王熙凤肯定会犹豫片刻,可现在的王熙凤快要被逼疯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是难熬,寂寞难耐,独守空闺,远没有做事情来的轻巧。
对于王熙凤来说,宁肯自己忙起来,忙才好。
忙才能够忘却那些事情。
只是王熙凤又不能够轻易出头答应下来,害怕其他人心头不服气,难以降伏众人心。
不然的话,王熙凤心头还巴不得遇见这事儿呢!
今日王熙凤见贾珍如此一来,她的心中就是早已经变得欢喜起来。
只是当王熙凤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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