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贾政闻言则是坐在了贾母老太太不远处的椅子上,润了润嗓子,回答道:
“那门婚事儿乃是孙他娘卜氏跟薛家大夫人定下来的,我那贤孙子并不知情,而且,木已成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就能轻易更改?”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们荣国府如今乃是皇亲国戚,如何能够作出欺压族人,打压族人,逼迫族人悔婚,抢夺族人姻亲女子的丑事情来呢?”
“来日贤孙子科举殿试,一旦高中,便是不同!”
“倘若是圣人追问这件事情,我们荣国府如何来应答呢?”
“老太太也是通情达理的人物,如何能够不明白这般道理呢?”
“那贤孙子也是为家族殚精竭虑思考的风流人物,寻常人亲近都来不及,如何能够去犯这种结恨生怨的事情来呢?”
“夺妻之仇,不可结啊!”
贾政自然也有自己的理解和道理,说出来的言辞,亦是让贾母老太太心头觉着好笑,道一声:“那混账的话语,你偏就全信了。依我来看,你只能信一半,他这般心思或许是有的,可大半还在薛家的财富身上。”
“往日里你可曾听闻过他有这般的好心思?”
“要知道这个人崛起的速度和过程实在太过于妖孽了一些。”
“根本就不似一个正常人物。”
“你看那些跟他同辈的人物,谁个有此人这般妖孽心思呢?”
贾政闻言亦是笑道:“若非这般风流和妖孽,如何能够科举高中呢?”
“老太太心头也知道那科举考试的难度,历朝历代以来也不缺乏那种跟贤孙子一般风流灵巧的人物。”
“此种人物生在我们贾族,如何又能够算得上是一件坏事儿呢!”
“我们贾族这么多年,除了当年的荣国公和宁国公之外,也就只有他身上才有这般才气和能耐。”
“我已经知会他了,从此往后,莫来荣国府打扰老太太便是了。”
贾政的话语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实在让贾母老太太无言以对。
更何况,贾芸现在的身份乃是皇帝钦定的科举会元,身份地位,乃至于一举一动都有照应,科举殿试就在跟前,不知道神京城内多少达官显贵的眼眸正在盯着贾芸的一举一动呢,值此科举殿试之际,此时谁人又敢在天下皇城脚下,去得罪贾芸,去找贾芸的麻烦呢?
贾芸一来不靠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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