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何必如此客气?”
那人闻言却是感慨叹息,同时手中解开了美酒坛子的盖子,将里面的美酒倒在已经准备好的碗中,说道:“哎,若非是那贾芸,我们兄弟何至于如此凄苦?这大晚上的还要出来守夜?”
许是这话触动了守夜的几个盗匪,盗匪们也是连忙带着哈切声音,慵懒困顿地说着:“谁说不是?若不是那贾芸突然抽风,不知道是那一根神经搭错了,放着京城内好端端的富贵日子不过,跑出来剿匪,这是什么道理?完全是不当人。”
听着这些人的咒骂,众人忙是打着哈哈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来来来,不提也罢,反正他三天之后才会攻打过来,今儿应该还在万年县的衙门里面睡觉整顿兵马吧!我们今儿喝点儿酒,应该没事儿。”
“对对对,痛快的喝,他们今天又不会来,我们今天就可以喝一个痛快的。”
紧接着众人便是喝酒。
不多时,几个人便是觉着头昏脑胀,心中怪纳闷地说着:“我这平日里面酒量也是极好的啊!为何现在觉着不舒坦,才喝了几杯酒整个人就晕乎乎的呢?”
他们几个人丝毫没有怀疑这是有人在这酒里面下了蒙汗药。
在这些人看来,大家都是自家的兄弟,自家兄弟怎么会害自家兄弟呢?
更何况,而今贾芸陈兵万年县,三日之后就要攻打他们,他们可是一条船上面的人,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自家兄弟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分不清楚局势,对自己等人动手。
在则说了,他们往日无仇的,自家兄弟为何要害我?
所以,这些人轻而易举的就喝下了这美酒。
他们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这些送酒过来的人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毒辣,手中也是摸索着刀兵,打算对自己动手了。
见到喝的差不多了,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
顿时间,暴起发难,手起刀落,负责桥头看守的盗匪们,全部就人头落地,无人生还。
杀了这些人之后,他们立刻放下了吊桥。
同时,去桥头打着灯笼,利用灯光的变化,连续闪了几次,熄灭了几次。
如此来回,给远处的众人确切的进攻信号。
斥候看到远处的动静之后,立刻折返回来,看向贾芸道:“大人,那边儿已经肃清了看守,放下了吊桥。”
贾芸闻言忍不住拍手叫好,立刻吩咐道:“传令下去,悄无声息地摸索进去,趁着他们没有起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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