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邢夫人,但凡出入家里面的银钱一经过她的手,便会出现异常的克扣,就算是没有名义,也会随意胡诌出来一个名义,进行敛财。
就算是邢岫烟的银子,也多半被邢夫人克扣了不少。
以至于邢岫烟的日子其实也并不算太好过,虽有姑娘小姐的名头,实际待遇甚至还比不得以前的贾惜春。
邢夫人常以贾赦浪费为名,进行敛财。
也以:「须得我就中俭省,方可偿补。」
为理由,从家中积攒家私。
至于儿女,邢夫人没有子嗣。
或许是因为贾赦太老,年少风流,空虚了身体,到了这个岁数自然很难生育。
毕竟,不是谁都是嫪毐的。
而且,嫪毐那个时候也是年轻气盛,正当壮年,与贾赦有着不同之处。
至于这家中的奴仆,邢夫人是外来户口,续弦过来的人,在荣国府内没有根基,乃是漂泊的浮萍,不能够依靠荣国府内的任何一个家奴。
而荣国府的家奴们,又是那等见风使舵的人物。
因瞧见邢夫人背景不好,又没有本事,所以也都投靠了
王夫人,对待邢夫人也不怎么有好脸色。
荣国府的家奴里面刁奴可不少,阳奉阴违的本事也是不低的。
贾探春在琢磨清楚其中的深意之后,如今又听说了邢夫人如此的话语,便知她又是在自己跟前故意这么一说,心头思考:「老爷的性子,的确如此,只怕就算是太太劝了,只怕也不中用。」
于是,贾探春转变的态度,连忙陪笑着说道:「太太这话说的极是。
我才活多大的岁数,又怎么知道这里面的轻重?
想来父母跟前,别说这么一个大丫鬟了,便是那么大的一个活宝贝,不留给老爷,又留给谁?
背地里的话,那里就能够信的?我竟是个傻子!
拿起芸哥儿说起,这件事情却也有几分道理。
不过,如今老太太待老爷总不太好。
依我说来,老太太今儿的心情不错,高兴乐呵。
若是此刻前去要讨要,准能够心想事成的。
今儿太太就去讨,必定能中。
我且先过去哄着点儿老太太,等太太过去了,我搭讪着走开,把屋子里的人我也带开,太太好和老太太说说此事。
若是老太太同意,给了更好。
若是老太太不给,那也没妨碍,众人也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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