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收当年的税费,池安县却收下一个十年的税费,而且准确说不是下一个十年,而是下一个十年到下下个十年的税费。
因为第一个十年被上一任县长收走了。
柴老汉拄着拐杖,晃晃悠悠地从小院里走了出来。
“唉”
“二位官爷,税钱能不能缓一缓?”
“我家收了个病人。”
“昏迷好些日子了,钱都给他买了汤药,一时半会儿真的拿不出来。”
官员的态度却豪横异常。
“别跟我装蒜!”
“谁不知道你柴家当年是池安君那个反贼的家仆,别人家都拿得出钱,你会拿不出?”
柴老汉卑躬屈膝道:“二位官爷.”
“闭嘴!拿钱去!”
官员狠狠地推了柴老汉一把。
柴老汉单薄的身体撞到墙,像一根稻草撞到砖垛,轻飘飘地弹了一下,然后发出痛苦的呼声。
官员嫌弃道:“快去拿钱,不然就去牢里蹲着!”
柴老汉眼神阴翳地转过身。
他扶着墙朝屋里走去,半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走出来。
他默不作声地把钱袋交给官员。
官员打开钱袋仔细清点了一番。
“数目没错!”
“是这么多!”
“你的税钱交齐了!”
官员满意地点了点头。
柴老汉转身欲走。
“站住!”官员叫住了他,“我们两个的呢?”
柴老汉愣住了。
官员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两个顶着大太阳来收你的税钱,你不知道给我们一点犒劳?”
犒劳?
柴老汉气极了。
但他又无可奈何,只得从怀里摸出两小串铜钱。
“这是孝敬二位官爷的。”
他忍气吞声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
官员拿了钱就走了,倒也不多磨蹭,因为他们还要收别家的税钱,很多人家里有强壮的男丁,收起税来非常麻烦。
柴老汉关上门,转身走回了房间。
嘭!嘭!嘭!
他刚坐下,门又被拍响了。
柴老汉一脸忐忑地走出去开门,一边走一边想这次是谁在拍他的门。
“谁啊?”
他隔着门问道。
“黑风府,收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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