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潞国公府。
候羹年正在后院练剑。
原本,西南必有大战,可皇帝居然听信了秦憨子的话,采取了那什么以战养战的方法。
这让候羹年郁闷至极。
他心中非常的苦闷,他明明立下了这么多功劳,为什么皇帝不亲近他?
商议家国大事的时候,总是将他排除在外。
他候羹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就连程三斧那样的莽夫都能登堂入室。
凭什么他候羹年不行?
所以,他渴望战斗,渴望战功,他想证明给陛下看,他才是最强的战将。
比柳成虎更强,更适合当大乾战神!
所以,他一直在游走,想要拉拢武将,想在大朝会的时候,向陛下进谏。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打断了候羹年的思绪,他停了下来,皱眉:“什么事?”
管家在他耳边说了句,候羹年脸色大变,“秦憨子,他怎么敢!”
“公爷,快去吧,若是完了,少爷怕是没命了!”
候羹年眼睛都红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即便立下赫赫战功,又能蒙荫谁呢?
“将老夫的赤血牵过来,把所有人叫上,去秦家庄!”
候羹年一句话,潞国公府所有人都忙了起来。
他翻身上马,带着府兵飞快出城,一路上溅起的飞尘,让百姓为之侧目。
“秦相如老匹夫,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要你绝种!”
候羹年最恨秦相如,只因为当年他是降兵,秦相如骂他是三姓家奴,脑生反骨,不可信。
更令他气愤的是,他深的皇帝信任。
他催动战马,很快便来到了秦家庄。
与此同时,秦家庄的人看着滚滚浓烟,飞快的向秦墨禀告,“少爷,侯家来人了,还带来了许多府兵,人手皆兵!”
“曹,让他们拿钱,他们还敢带人过来嚣张!”
秦墨根本不虚,“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这里是秦家庄,谁敢擅穿,打断他的腿!”
杨六根操着大嗓门喊道:“兄弟们,侯家的人汹汹而来,咱们也不能堕了秦家的威风,将兵器盔甲都拿出来!”
听到这话,秦家庄的老兵纷纷钻进了家中,拿出了藏在床底下的大刀和盔甲,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可是依旧鲜亮。
几百个老兵来到了秦庄前,杨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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