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高士莲不解,“贤侄,那西山遍地煤矿,寸草不生,而且千百年来早就被挖空了,拿什么赚钱?”
“这个你后面就知道了。”
秦墨说道:“高叔,你回去跟我岳父大人说一下,就说这西山我给他留了两股,每个月给他分红,让他坐等收钱就行了!”
“真能赚钱?”
高士莲小声问道?
“侄儿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墨憨憨笑道:“这样吧,我看高叔在皇宫里过的也不怎么好,身上的衣服就那么两套,侄儿也给你留半股,人年纪大了,要对自己好一点!”
“秦贤侄,使不得。”
“就这么说定了,也就半股不是很多。”
秦墨招来下人,“去酒窖弄三坛烧刀子来,现在天气冷了,我高叔晚上站岗太冷了,喝口小酒也能去驱寒!”
现在一斤烧刀子五百两,还有价无市。
一坛少说也有五斤,三坛酒,几千两。
“秦贤侄,太多了,随便弄二两尝尝就行了。”
“二两怎么够,我的叔父必须吃好喝好!”
秦墨豪气的说道:“叔父,你无儿无女,这辈子也没享过什么福气,我既然认了你当叔父,那就要让你享福。”
高士莲听得眼含泪光,太监也是人,太监也有感情。
这孩子真的太好了,他高士莲老了也能享受到家人的温暖,这辈子也算值了。
送高士莲离开后,秦墨长须口气,蜂窝煤肯定能赚大钱,这个大生意,他一个人吃不下。
就算背后有李世隆,还有李越,但是很多事他们也不方便出面。
所以,他把目标投向了柳如剑和窦遗爱!
想在大乾站稳脚,队友必不可少。
晚上,柳如剑,窦遗爱如约来到了秦氏海底捞。
“憨子,大宝他们三呢?”
“哦,他们这几天喝怕了,在家里吃素呢!”
秦墨撇了撇嘴,“跟那三个怂球喝酒,一点也不痛快!”
“哈哈,说的也是!”
窦遗爱猛灌了一口酒,“憨子,还是在你这里痛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说真的,我在家里都快窝囊死了。
我家那个母老虎,天天都快管死我了,不许我上床也就算了,还不给我钱。
我一个大男人,穷哈哈的,当值的兄弟都不愿意带我!”
窦遗爱挺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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