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此次邀见,是与故太师有关?”
“太师的确旧事曾负,但他纵有积怨,也不该寻你这少辈见责。太师归后,与陇西公的确是疏远许多。但陇西公对故太傅二息却仍关照有加,若是因此二子,阿磐你再想想是否有这可能?”
听完崔谦一番分析,李泰也渐渐有所明悟,可能真的是贺拔经纬这兄弟俩对他有什么想法,但又究竟是什么事不能当面对话、还要请李虎出面?
“既然不是门户内的滋扰,倒也不必更作担心。见上一面,也就一切了然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再多想,老实说李泰还有些失望,他倒是挺想跟李虎做个亲戚的。李穆兄弟那里需要明码标价,但对李虎可以半卖半送。
崔谦却不像李泰这么轻松,仍是正色说道:“阿磐既然来问,我倒觉得既然善恶未知,不如不见。陇西公久居京畿,不常典兵居外,你是台府亲信,既无故情可引,也无前程可系,敬而远之则可。”
崔谦这么说不无道理,如果这件事真跟贺拔家兄弟俩有关,那就可以确定基本不是啥好事了。
那兄弟俩总不至于好到要为李泰引见什么强援人脉,特别刚刚发生骊山庄园事,赵贵徒劳一场还搞得自己处境不安,也没能伤害到李泰,那兄弟俩就更加不会跟李泰亲近相处。
李泰如果仅仅只是安守台府,的确不必理会李虎,可问题是他也不能一生老死于台府,更不要说最近已经在谋求外事,该要面对的事情总要面对。
就算眼下拖延回避,但这份恶意却不知何时会爆发。到时候影响到自己的正事,让宇文泰见识到他只是一个嘴把式,执行能力却不强,在其心目中的价值无疑会大大折扣。
他将自己的顾虑简短一说,崔谦听完后便也不再阻止,卢柔则说道:“我与阿磐同往吧,若真事涉故太师,我们这些旧员也有置喙的余地。”
“这倒也不必,我知表兄关爱,但有的事情终须自己去面对。我既不是桀骜狂徒,也非胆怯懦夫,纵有邪情滋扰,安然待之。”
李泰虽然不失谨慎之想,但也从不逃避问题。对方真要刻意刁难的话,卢柔一起过去也区别不大,只是多陷其中一人。
“阿磐你临事不慌,这很好。所去也非远乡,我先告士约一声,你若时久不归,亲徒同去迎你!咱们虽然不谓势强,但也绝不是板上的鱼肉!”
崔谦抬手拍拍李泰肩膀,表示咱们也有人。
李泰听到这话后不免暗叹一声,这话听来虽然不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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