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诡异肃杀起来,原本在校场外观望的群众们也都纷纷识趣后退,不敢站在近处、以免遭受殃及。
也有人担心事态失控,一边向李泰喊话劝他冷静,一边冲向土坡上的于谨,请他出面控制一下局面。
于谨这会儿也有些无奈,他都避在了这里,就是不想涉入那两方的旧怨纠纷中去,但没想到这李伯山平时看起来还算彬彬有礼,性格却是这样火爆,竟敢公然在校场上致使部曲围堵一位开府大将,他是想跟赵贵不死不休?
尽管跟这两方之间的交情都不足以让于谨自惹麻烦上身,但见校场上赵贵的部曲们已经各自抽刀在手并将主公团团围护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若再不加调和,可能真要打杀起来。
于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策马驰行下来,远远便向校场中喊话道:“两位暂请冷静,究竟怎样事情不能止于声言、还要刀兵相向?”
李泰抬手示意把守校场门口的部曲撤下来让于谨进入,反正就眼下这人数对比,你们两方加起来也斗不过我,自是不担心于谨过来拉偏架,惹火老子让六柱国变四柱国、五个吧,他也想来个。
于谨自不知李泰的狼子野心,策马入营后便待着令随从隔开两方,李泰却不无悲屈的忿声道:“大将军,卑职于此操练部曲,本无意挑衅别人。中山公入此来做指点,我是颇为感激。哪怕发声暗讽我渎职自肥,我都可以因他见识浅薄忍让下来。只是提议彼此部曲较量一番、希望取长补短,中山公非但敝帚自珍、不敢应允,甚至还恶语向我、狂言打杀……”
于谨听到这话,自觉头大不已,只是沉声对李泰说道:“你部人马操练时间不短,人疲马倦,暂且散开休息,其他事情都可以从容商谈。”
李泰闻言后却是连连摇头,指着赵贵对于谨说道:“大将军势位隆重,怎知卑下者求生辛苦。我今群卒聚此,中山公仍是横眉厉视,方才的气壮恶语更是声言如刀、让人恐惧……”
眼见李泰是劝说不动,于谨转又将视线望向已经被两方人马围了数层的赵贵望去,叹息道:“中山公,此间人多眼杂,实在不方便细话事情,纵有什么意气纷争,不如暂且搁置,同我一起归帐再说?”
这话自然是暗示赵贵你现在就别要强了,咱先服个软、等回去了再说其他,在这校场上再闹下去,只会让更多人看到你的难堪。
赵贵这会儿虽也懊悔不该轻易进入此间,但若要他向李泰说什么软话乞求放行,那是绝对做不到,于是便沉声道:“人间壮者恒有,能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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