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屠王人设更加的响亮,他也非常期待。
又过了半个时辰,内室仆妇终于来告娘子已经梳妆妥当,正等着郎君一同入拜老主公。
李泰来到房间里,便见到这娘子脸敷厚粉、身着一袭青色曲裾深衣,头发则在头顶结成一个椎髻,大异往常的装饰风格。虽然瞧着有些突兀陌生,但仔细端详一番,倒也颇有几分成年妇人的韵致。
不过这娘子一开口还是有点暴露马脚,她见夫郎只是端详着自己并不说话,心里便有些发慌,故作端庄之相的小脸顿时一垮,苦着脸说道:“已经是很精心的装扮了,夫郎看来还是不妥?”
李泰闻言后却摇摇头,走上前用手指勾起这小娘子灵巧下巴,感慨说道:“娘子天生丽质,浓妆淡抹总是相宜。我只是见此端庄姿态,伤感娘子成人后或就不像此时这般亲昵依赖为夫了。”
“怎么会!我只是长大,又不是犯蠢,夫郎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是妾至爱依恋的夫君!岁转四时、朝夕相伴,永远也不会觉得厌倦!”
妙音听到这话后,连忙瞪眼说道,上前紧紧挽住李泰的臂弯,满眼真情流溢。
夫妻两又在居室中腻歪片刻,这才往父亲所居住的后院正堂行去。
此时李晓也在后院堂中正襟危坐,口中轻呷着特意让仆员烹煮加了重料、提神醒酒的茶汤,但还是忍不住不时的抬手捂嘴打个哈欠。
也无怪他如此疲惫、提不起精神来,昨夜跟高仲密等几名损友一直欢饮到后半夜,好几人都被就席抬去客房安置之后,这才算是结束散场。
李晓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既不足以消解疲累,也没能消散酒气,凭着意志力在天刚亮的时候便起床沐浴更衣来做准备。
他当然知道儿子已经在关西成家,论婚之际作为父亲却缺席了,本来就让他心存愧疚,更不想在新妇入拜时失态,以免被误会是刻意怠慢。
李渚生瞧着主公坐在堂中打着哈欠还强打着精神,忍不住便暗笑不已,当然不敢在主公面前失态,只是忍笑道:“主公放心吧,阿郎自入关西以来在公在私都精明干练,亲翁河内公待之也非常赏识看重,每以家事托付。大娘子对阿郎情意绵密,对众门下也和蔼宽厚,哪怕阿郎久不在家,也能把家事安排的甚有条理……”
李晓听到这话自是深感欣慰,但又叹息道:“一家人但能和乐相处,便是一大幸事。新妇不因我儿孤弱无依,肯于入户分担家事,可见秉性贤惠。唯其翁姑不在成礼之日于堂庄重相待,怎么解释都不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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