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儿也都仰头望着这陌生男人怯怯道:「阿、阿父。」
陈顼看到这两小儿,心内也颇欢喜,虽然说他在长安也有儿女,但内心里还是觉得江陵所生两儿才是自己的种,其他都不过泄欲产物。当然也是因为在江陵的时候,他仍然有自由和尊严。
他弯腰抱起陈叔宝这个嫡子,但因为没有太多经验似乎弄疼了小儿,这孩儿顿时张嘴哇哇大哭起来。
这又不免让陈顼心生烦躁,直将小儿丢在一旁,旋即便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彭娘若仍感念我旧在江陵对你的宠爱,别来诸事不准瞒我!你且告我,主母是否已为唐公所侵占?」
「这、这……郎主怎有此想?自别以来,主母虽然也经人事烦扰,但却仍然努力支当门户、未有失节,更无唐公侵占之事啊!」
彭娘听到这话后忙不迭摇头说道,本来她与主母柳氏关系并不算好,但柳氏得遇贵人助济后也并没有抛弃她与她的儿子,从山南到长安相依为命,彼此感情渐深。因此在听到陈顼作此问后,便连忙为柳氏辩解。
「不是唐公?那还有谁?」
陈顼对柳氏的名节清白与否倒是不怎么在意,但在听到柳氏并非如他所想已经
被唐公纳入府中,顿时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不免生出失望,旋即便又有些不甘心的瞪眼说道:「刁妇休得欺我!我既然能寻至此处,自然也是有所知晓。
国破人散,多少名臣大将尚且无力自保,你二女子若无权贵之人悉心护持,又怎么能生活和顺、平安至此?前者我受人所迫、须得休妻自保,出面胁迫我的魏人李穆乃是其国大将,若非唐公这样的强权人物贪***夺,谁能使动如此大将!」
「郎主误会了……事情的确是有,但却并不是唐公啊!而且,事情也并非郎主所料,而是别有情况啊!」
彭娘听到这话后,便将陈顼引入室内,这才详细讲起之前她们随柳氏族人抵达襄阳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种种,以及李雅遭受的惩罚,还有柳氏之后为唐公夫人所欣赏,将她们一并引入长安等全都讲述一番。
末了,彭娘才又说道:「昨日襄阳公主为唐公纳姚僧垣姚将军家中娘子为妾,因而邀请主母入府参宴。」
「原来如此……」
陈顼听完彭娘的讲述后,心中才有了然,旋即便叹息道:「我本以为这娘子另有运数机缘,能为权贵亲昵,盼其能感怀夫妻旧情,并念我高义放免、成全良缘,能为我在唐公面前稍作美言,请唐公将我送归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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