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听到这话后,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惧色,他视线一转,摆手屏退房中一众属员,然后才瞪眼望着高演沉声说道:“阿兄你当真如此心狠,不准我留于都畿分享你的势望?徐之才处,我也使人访问了!”
这胡人名为和士开,乃是高湛门下颇为亲昵信任的心腹,闻听此言后便垂首道:“大王虽然谦和有礼,但有的人却凭年齿欺人。如若一味退让,只会被人误以为软弱可欺呢!”
一者随着时令进入初夏,河北各地降水严重不足,诸方旱情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就连邺都周边许多豪强权贵之家,都因为争水浇灌而频频作斗,规模有时候甚至都达到几千人之多,须得京中派遣禁军前往镇压。
这一系列的政务处理不清,又直接影响到了各方物资的征缴调运,进而又给当下正在进行的战事造成非常严重的影响。
接着他便径直走入了长广王府,对一众出迎人员全都视而不见,在前堂没有找到高湛后便又继续阔步往府中行去,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喝令道:“步落稽,速速给我滚出来!”
长广王府门前,一众府员们眼见常山王仪驾气势汹汹至此,忙不迭匆匆向前迎接。
高演这会儿也没有耐心再跟高湛讲道理,指着他忿声说道:“我奉命留守处置都畿军事,你若仍然抗命不遵,休要怪我派人将你执送晋阳交由至尊问罪惩罚!”
高演接连用佩刀抽打了几十下,和士开等人周身都见红肿血痕、模样更是凄惨至极,高湛才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王叔朗等用心不良,向阿兄你进说邪言、欲将我使出京畿,我因此罚之!”
“我什么也不知,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帮助阿兄你处理好当下要务。统军交战,非我所长,但留守都畿,为阿兄你拾遗补漏、联络人事,则是我能胜任的。”
“你胡说什么!”
旁边一名三十多岁的胡人侍员察颜观色,口中便低声道:“常山大王当真好大威风,入门来访竟还如此无礼,真将大王当作了由之呵斥的无知少年?”
高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抽出自己的佩刀,转过刀背来,当着高湛的面用力砸向和士开等一众侍员,砸的这几人嗷嗷惨叫、抱头鼠窜。而高湛见状后便也站起身来,阴沉着脸看着高演抽打自己的下属,口中只是一言不发。
“我于兄弟之中本属齿短幼少,之前也并无统领大军的经验威望,骤加大任以临强敌,这是正常稳妥的用人之计?”
这一天高演还在尚书省中忙碌的处理政务,忽然有家奴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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