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受尽折磨和侮辱。
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师。
这种遭遇对他来说是何等残忍?
要不是一直憋着口气,以及更害怕枪毙,他都恨不得主动自首自己是新型冰毐的制造者以求换个好待遇。
这一夜他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浑浑噩噩睁眼就是第二天早上。
“井上,出来,你可以走了。”
羁押室的门被看守人员打开,一句话宛如天籁之音落在了他的耳畔。
让原本还有些迷糊的他瞬间清醒过来,微眯的眼睛也睁大了,顾不上骨头散架似的疼痛,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被放走,连滚带爬的往外冲。
这鬼地方他一刻钟也不想多待。
“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
一名寸头青年冲上前扶住井上。
“你……你是……”井上认出此人是野比仓健的下属,但叫不出名字。
“野比大哥也来了,但因为身份原因不能进来接您。”寸头青年低声说道,随后看着他身上的伤怒火难以抑制,“怎么伤成这样!这些混蛋!”
说着他就要松开井上找羁押室里的其他犯人算账,但是被井上拦住。
“先走。”井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虽然心头很多疑惑,但能脱身已经是意外之喜,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寸头青年只能是愤愤不平的瞪了那些犯人一眼,扶着井上往外走去。
两人走出北警署,上了门口一辆车窗膜贴得很深的白色六座SUV,野比仓健带着另外两个小弟躲在里面。
“老师!怎么伤成这样!”看着井上鼻青脸肿的模样,野比仓健瞪大眼睛一副君辱臣死的样子,又惊又怒。
“不提也罢。”井上摇了摇头不想说昨晚的屈辱遭遇,而是问出心中的疑惑,“野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按理说宫崎一家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被抓了还关在这儿的消息。
“这件事说来也巧,你来跟老师讲讲吧。”野比仓健看向寸头青年。
“嗨!”寸头青年应了一声,随后缓缓道来,“大哥带我们找了个店吃早餐,没想到后进来一群警察在我们旁边不远处坐下,他们闲聊时提前昨晚抓了个人,其中一个描绘其模样大哥觉得有点像您,离开早餐店后立刻给您打电话,但是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通,大哥更坚定了心里的猜测。”
“根据早餐店门口停的警车,我们知道了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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