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润的面颊、闪躲的神色,绿卿有所领悟。
什么皇后不皇后的根本没有八卦重要,她两眼放光:“你们……”
不等她把话说完,江觅荷就打断她:“是你想的那样!”
“哇!”绿卿惊叹。
江觅荷恼羞成怒,戳了戳绿卿的额头:“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在外面给你着急,第一时间进宫打小报告,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她和温然的感情才刚刚确定,就无意间被身边好些人撞见,让她怎么不害臊?
说着说着江觅荷就要起身离开,绿卿一把拉住她:“姐姐先别走啊,再和我仔细聊聊!”
“聊什么聊!”江觅荷原处跺跺脚,脸颊又飞上几缕红霞,“大过年的你忙我也忙,说了这事我就要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聊!”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朝阳宫。
绿卿在背后哈哈大笑,根本看不出来被温阁老孙女困扰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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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的事到底还是传入了燕扶光的耳朵里,他命人去把那些谣言压下,又给了温阁老等人一些警告,把那些贪心的老家伙吓得连过年都过得不安生。
温然是温阁老最不成器的流哥儿,外人都不大认识他。
作为背后告密的人,看见他老爹吃瘪被训,他背地里躲起来偷笑。
温阁老日防夜防没防住家贼,派人到处去搜寻告密的小人,却没想到那人就在自家的宅院中逍遥自在,还好意思摊着手到他面前来讨要银钱。
“你个不上进的,整天就知道要钱要钱要钱,也不知道和你大哥好好学学!你看看清楚,你爹我不是造银子的!”
咆哮一阵,黑着脸但还是把银子丢给了温然,“要不是看在过年的份上我一定好好教训你!”
临到老才得这么一个嫡子,大的孙子没比温然小几岁,虽然小儿子不成器了些,但到底是疼爱的。
温然掂量掂量银票的厚度,冷嘶一声,压低声音在温阁老身旁问:“爹,你确定这些银子来路干净哈?”
温阁老眼皮一跳,气糊涂了,竟然把装了最多银票的荷包扔到了温然手里,这和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给老子还回来!”
他伸手要去抢,奈何年纪摆在那里,抢不过年轻人,让温然一溜烟跑远了。
“孽障!这个孽障!”
冰天雪地里,温阁老气得脑袋直冒热气,好似要当场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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