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算算你让我帮你喝了多少碗药,我怀疑不是那些药,我能更聪明点儿的。”
燕九安气得直接站起来,“你的意思是怪我把你变笨了?怪我从小不该和你一起玩?”
程捷胆战心惊地拉住他的手腕,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和我玩要和谁玩?我不允许!”
燕九安气笑了:“你不允许,你是谁还能不允许我和别人玩?!撒手,我要回去了!”
他使劲甩了甩程捷拽着他的手,程捷怕一个抓不住真让人气着回宫,赶紧抱住他的腿,像个无赖一样粘在燕九安腿上。
“我不是怪你,那你不想喝药,不给我喝给别人喝的话我更气,只有我能喝你不想喝的药……”说了一通成功把自己绕晕,“总之,我没有嫌弃你,也没有怪你,我就是担心你,你不好好喝药,身体好不了,总是生病,我哪次不是胆战心惊的跟着害怕?”
燕九安不说话,但总算不挣扎了。
程捷坐在地上,仰头看他一眼,又把他的手拉过来仔细揉揉:“我拽疼了没?你别气了,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在其他事情上听你的,但若事关你的身体,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随心所欲,我监督你。”
燕九安张张嘴,又合上,他扭头去看去,夕阳早已不见踪影,夜幕降临。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程捷立马站起来,“那我送你回去。”
燕九安回到宫里,想到程捷说的那些话,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叫来阿厉问:“这些年来,我没有好好喝药,父皇娘亲他们是不是也很担心我?”
阿厉不拐弯抹角,直说:“当然是的。”不过他紧随其后道:“可您的身体还是恢复了很多,太医也说过凡事要循序渐进,太医和皇上那里自有章程,不会由着您乱来,所以您无需自责。”
而且皇上和娘娘了解三殿下的性子,理解他偶尔不喝药,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燕九安心里舒服多了。
第二天,燕扶光让他们几个去御书房陪他用膳。
燕九安最先到,一进门看见燕扶光还在看折子,他默默站到人背后,抬手给人捏肩。
燕扶光一开始没注意是他,等回过头一看,惊讶道:“我还以为是流哥儿那小子。”
一句话不对付,燕九安就不乐意了。
“父皇什么意思?我比流哥儿大一岁多分不出来不说,你还觉得我没有流哥儿贴心?”
燕扶光合上奏折:“你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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