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行事,要妾身的父亲如何相信您?”
燕羡之疼得受不住,嘴巴被人塞了手帕,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死死瞪着江觅荷。
江觅荷挥着手卷在面前扫了扫,把燕羡之当做脏东西,她道:“您好好反思吧,皇上不让您出院子,您就老实待着,好好想想如何与妾身的父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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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箨院。
九哥儿又发热了,绿卿呆呆地坐在床前,掌心放在九哥儿额头上。
寄琴忙前忙后来回好几次,看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就知道绿卿又在自责了。
她无奈暗叹,说什么都无用,主子自己想不明白。
绿卿确实什么都想不到,她看着九哥儿烧得脸色酡红,昏昏沉沉醒不来的样子,心里十分难受。
“对不住你,娘亲对不住你……”
来来回回都是这样的想法,绿卿握着九哥儿没什么肉的小手,连声叹气。
澜哥儿下了学就赶紧过来,聿哥儿也牵着哥哥的手,小心翼翼站到九哥儿床前。
九哥儿对生病这件事习以为常,可他身边爱他的人绝对不会。
聿哥儿瞄到绿卿的神情,他挪步到绿卿身边,站在她面前。
“娘亲?”
绿卿勉强笑了笑:“怎么了?”
聿哥儿抬手抱住绿卿,笨拙且艰难地在她后背拍了拍。
弟弟又病了,可他感觉娘亲一直没痊愈。
身体上的伤或许已经恢复,可她好像不止身体受了伤。
绿卿把聿哥儿抱坐在她腿上,下巴放在聿哥儿的小脑袋上,“聿哥儿是不是担心弟弟?”
“嗯。”他很担心。
澜哥儿也凑过来,紧挨着绿卿的腿站好。
他摸了摸绿卿的眼睛:“娘亲是最担心九哥儿的人。”
绿卿眼眶慢慢湿润,她不止担心,还很自责。
可澜哥儿看着她说:“九哥儿和您能好好的,我和聿哥儿还有父王很高兴。虽然九哥儿身体变得不好,但是有府医和太医会把他治好,您说是不是?”
他像个小大人,苦口婆心地劝说转不过弯的娘亲:“您要是再病了,我们怎么办?九哥儿和我们会开心吗?父王会开心吗?”
绿卿慢慢把澜哥儿的话听进心里。她确实太贪心了,当时九哥儿被扔进水里时,她想的是要九哥儿活着,可九哥儿活下来了,她又不满足。
所谓的自责愧疚,并非折磨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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