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气温低,他想了想又把被子裹在绿卿身上,然后坐回去继续板着脸。
“说。”
绿卿眨眨眼睛,鼻尖酸酸的,她动了动,披着被子绕到燕扶光身后,把他一同罩进被子里。
“您不是这样的人,您是世上最好的人……”
可她不是,她不是最好的人。
她得承认,她已经不可能对燕扶光无动于衷了,她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站在他身边。
可每每冒出这样的想法,她又不得不去想,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他。
身后的人在颤抖,滚烫的泪珠掉在他肩膀上,燕扶光心软了。
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看她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成几缕。
疼惜地抹去她的泪水,低沉的嗓音带着心疼:“你在担心什么?”
绿卿哭着摇头,她的贪心让自己很痛苦。
她想配得上他。
“那就不说了,我不问了。”
燕扶光叹叹气:“可是你知道,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绿卿鼻音浓浓地说:“嗯,您不是。”
“别的女人都和我无关,我没有想和另外一个人生孩子的想法,你懂吗?”
“嗯,懂……”
燕扶光恨恨咬牙,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根本不懂。”
绿卿皱皱鼻子,不服气地咕哝:“其实您也不懂妾。”
他喜欢她,却不懂她的自卑。
她喜欢她,却不懂他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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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华月病了,绿卿等人至少面子功夫得做,大家商量着一起去倚虹院看望她。
踏进倚虹院,就见一个丫鬟跪在游廊下,大冷天的,寒风一起她便瑟瑟发抖。
陈清姿扫了一眼,不咸不淡地收回视线对前面的灵韵说:“我记得魏侧妃让人给倚虹院送了下人冬衣的啊,怎么她没有?”
灵韵含糊解释:“她笨手笨脚的,惊扰了太子妃,嬷嬷便让她跪着清醒清醒。”
实际上,徐妙言什么都没做,跪伏在地上擦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可还是碍了宁华月的眼。
她一声不吭地跪着,脑袋下垂的弧度似乎早已定型。
绿卿走近点一瞧,这人正是徐妙言。
她跪在不挡道的地方,余光看见她们颜色鲜艳的裙角划过,她缩缩脖子,冻僵了的手指动了动。
“太子妃感觉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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